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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他嗤笑一聲,又將下巴擱在出岫肩膀上,一張嘴幾乎貼上她的面頰:“怎麼?還盼著我大哥來救你?一個失了寵的奴婢,連下堂妾都不如,還做什麼美夢!”

出岫一聽,唯有支吾地哀求又抗拒,只希望雲起能良心發現,放她一馬。

“別掙扎了,否則我會動粗。”雲起將手從出岫腰間向上滑,按在她起伏連綿的胸前:“連我大哥都沒忍住,可見你滋味兒不錯呵!”

說著他已狠狠在出岫胸前捏了一把,嘖嘖道:“小爺我等了兩個月,就等著你落胎之後養好身子。今日你哪兒都別想去,還是乖乖伺候我,也能少受些苦。”

雲起邊說邊將舌頭伸出來,舔弄著出岫的耳垂,話語狎褻得下流:“我大哥那個殘廢,可能滿足得了你?不若試試我那活兒,保管教你欲仙欲死。如何?”

此刻出岫眼裡已是一片水澤,心中更驚,羞憤得難以自控。

雲起伸手在她面頰上輕輕一抹,看著滿手水痕,罵咧咧道:“裝什麼貞潔烈女!我道頭次見你怎麼眼熟得緊,如今終於想起來了,你是晗初!”

聞言,出岫頓時心中一涼,不自覺地停止掙扎。

雲起再次猥瑣地笑起來:“你伺候我高興了,我自會將你要過來,這秘密我也替你守著,如何?”言罷再捏了捏出岫飽滿的胸部,滿意地嘖嘆一聲,同時鬆手環上她的腰肢:“美麗的女子實不需說話,我反倒喜歡你失聲那樣子。”

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嚐嚐南熙第一美人的滋味兒。自從雲起想起來在哪兒見過出岫之後,一直恨得牙根癢癢,後又無意得知她為雲辭落了胎,更是大膽生出覬覦。

一個被大哥拋棄的奴婢,想來他玩玩兒也不算什麼。為了這一天,他足足忍了一兩個月,今日終是逮住機會,又如何能輕易放手。

鼻中聞著美人特有的體香,雲起立時心猿意馬起來。他小腹奔湧出一股慾望,男性象徵已是堅硬非常,死死抵在出岫腰後,環在她腰上的手也開始摸索著衣帶,竟是迫不及待地要在這假山之後行那猥褻之事。

眼看雲起要動真格,出岫嚇得幾乎暈厥過去。為免貞潔不保,幾近本能的,她忽然伸手探上雲起的慾望,耳中聽聞他一聲舒坦的呻吟傳來時,狠狠施手一捏,同時一腳踩在雲起腳背之上。

慘叫之聲立時傳來,雲起再也顧不得其他,苦苦哀嚎。人在慾望頂端時,那地方雖硬,卻也脆弱無比。即便出岫手勁不大,這一手下去卻也毫不留情。

“賤人!”雲辭彎腰捂著下體,惡狠狠罵道。

趁此時機,出岫連忙掙扎著逃出假山之下,也顧不得衣衫凌亂,冒著越來越大的雨勢,抬步就往外跑。

雲起見這情景,哪裡肯甘心,亦強忍著疼痛從假山後跑出來,大聲喝道:“來人!來人!抓住這賤婢!”

四周的護院聞聲趕來,瞧見出岫衣衫凌亂面有驚恐之色,而云起又護著下體哀嚎不已,皆已猜到幾分,連忙將出岫押起。

但聽護院頭領沉聲道:“姑娘,得罪了。”

*****

半個時辰後,雲府刑堂。

太夫人與雲辭皆是一臉陰沉,端坐兩個主位之上。東側下手,二房花舞英、四房鸞卿、神醫屈方三人一字排開,亦是無言以坐,唯能聽見二姨太花氏的輕微抽泣聲。

刑堂正中尚有兩人,一個跪著一個坐著。

跪著的是出岫,臉色蒼白驚魂未定,幾乎是渾身溼透,一頭青絲貼著面頰,尚能看清隱隱的水汽。她雙臂環抱在胸前,也不知是自我保護還是太冷,身子已是瑟瑟發抖;

坐著的則是雲起,一身衣衫俱是嶄新。他臉上毫不掩飾痛楚之意,咬牙切齒憤恨不已,口中尚且輕微地呻吟。

氣氛幾乎是冷凝,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