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或是荊無命的可能,也不能讓他這樣一個鮮活的小生命就此煙消雲散。
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沒事念個鵝米豆腐祈求菩薩姐姐如來哥哥保佑阿飛與葉紅袖初識的那個夜晚是完全沒有外力推動的偶發事件……接著發生的一切事件都不是我幫我自己發生的,否則就太雷了——
生過孩子的葉紅袖在暗中教導並幫助年少無知的葉紅袖成長成熟,然後再回到兩三年前生孩子再在暗中教導並幫助年少無知的葉紅袖成長成熟,然後再……
數學題?
小數點後無限迴圈?
差點因思考哲學問題而犯失心瘋的我忙在心中默唸起EG版三字經:“人豬畜,性本善。
薪相近,行相遠。
狗不教,型乃遷。
叫無道,擲以磚……”
“人、豬都是動物,本性都很善良,可惜有了錢物,人與人,畜與畜就越走越遠。
狗不教導,它的本性就會產生變化變成野狗,在狗無聊亂叫的時候,要扔磚頭……”這是當年上小學的梅表姐初學三字經給我做的解釋。
每次在我心緒鬱悶的時候背誦起來,都會很想撲倒。
這幾日,我們不宿民宅與客棧,即使是露宿也很少。
只是在各個驛站花些銀子換馬繼續前行,由瘋子和游龍生輪流趕車。
游龍生對瘋子一邊趕車一邊打瞌睡的行為很是不滿。
瘋子花了很多口水反覆闡述“打瞌睡跟趕車兩者之間沒有矛盾”這個觀點——這個時候的瘋子,雖然言語間顛來倒去糊里糊塗,但神智上似乎並不那麼瘋。
這天夜裡我們要離開山野小路穿過一條街轉到官道上。
瘋子依舊迷迷糊糊地趕著馬車。
寧靜的街道比較寬敞,馬蹄聲和車輪與土地發出的碰撞摩擦聲有節奏地作響。
隨著瘋子此起彼伏的鼾聲,飛馳的馬車的左輪,頭一次——
。
。
。
。
。
。
。
。
。
。
“轟”滴一聲,落入了坑中!
沉默三十秒。
一路上一直默打瞌睡的某生爆發了。
“偶窩以呃唔啊!俺呃歐唔未~”
火摺子亮起,搖曳的火光照在他蒼白瘦削的臉上,那續滿憤怒滴眼中搖曳著兩撮火苗,嘴邊掛著的一絲妖異的……血跡……說話間隱隱可見唇牙齒縫間的鮮血。
那身白袍領子也沾染上了血滴,猶如血中怒放的紅梅。
這表情、這造型、這妝容、這效果,除去那語氣憤然卻令人沒咋聽明白的話,放在恐怖片中,那真是黯然又銷魂哪~
水水在火光中興奮地衝那張標準吸血鬼face搖動著小手:“遊大!”
囧~
遊大?
呃……我知道這個稱呼聽上去很像耶穌老大的第十三個不肖徒弟。
……其實,我不是有意要教他這麼喊的。
只是,水水練習了很多遍,依舊沒法子準確念出“叔”這個字。
因此,在今夜某生爆發時激動得無以復加的某隻自動忽略“遊大”背後的那個“叔”字,以造成如此汗然滴稱呼。
瘋子終於驚醒,說了句不瘋的正經話:“女娃娃!這小子怎麼受傷了?說的是哪國話?”
…_… 大叔,這不明擺著的事麼?
我解釋道:“車輪磕入坑中,阿生咬著自個兒舌頭了。”
想來咬得恨了,所以飆出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說你是豬啊!趕車都不會?!”
瘋子一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