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種迷藥將那狐狸精徹底廢了!”
呃?那玉樹凌風風流倜儻滴身形似乎頹了頹?
嗯,我看錯,一定是我看錯。
“絲兇……泥可要早氣早回哦……路邊滴野花表亂踩……那邊滴霸王花一定要好好滴踩、踩、踩……”
依在門邊顫抖的小葡萄在“踩”滴震撼下,赫然撲倒。
“天涯丫啊海哎哎哎角,覓丫覓詩音音音音音音音~
小妹我唱歌,姐奏琴哎呀咱們倆是一條嗷嗷嗷嗷嗷心ing ing~”
我難得有心情尖著嗓子唱歌調戲詩音美人。
拿變聲丸當糖吃的我慢慢在實驗中摸索經驗,找到了自己上輩子的那種音色。
偶爾用這種嗓音調戲詩音美人,總會看到那張我妹臉遍佈紅暈的美景。
我雙手挑著蘭花,賣力地繼續拋媚眼調戲:“……哎呀哎哎呀~哎呀咱們倆是一條嗷嗷嗷嗷嗷心ing ing~”
【☆袖子媽特別錄製劍文版。
點選進入】詩音美人抱著水水姨甥倆張白白淨淨的臉笑得紅撲撲的。
裡屋背誦藥方的小葡萄時不時脖子向外偷眼觀瞧。
我垂眉一想,抬頭喚道:“小云,別寫了,最近興雲莊鬧耗子,咱做幾個小玩意兒逮耗子得了。”
……
在我的指導下龍小云童鞋製作了五十七個捕鼠夾,安置在興雲莊的各個耗子經常出沒的地點,用迷藥逮住了上百隻不幸的耗子。
這些活蹦亂跳的耗子被我們小心翼翼地裝到籠子裡,作為化學課的實驗品。
小葡萄居然能面不改色地蹂躪這些耗子,這讓我有些吃驚。
開始我還想好許多說辭例如“儂今殺鼠很殘忍,他年活命知其恩”之類的,打算說服小鬼。
結果完全派不上用場。
小葡萄只搖搖頭說:“我不怕。”
我撲倒。
敢情他一直以為我擔心他怕耗子。
好吧,是我理解錯誤。
荒郊野外無人處,清晨黃昏虐鼠時。
我們的實驗是在清晨或是黃昏、荒郊野外萬里無人處進行的。
為了瞭解化屍水的藥性,我們用比例不同的化屍水蹂躪死了六十二隻耗子。
我不太清楚中年禍水王的藥劑學概念裡有沒有硫酸硝酸鹽酸這種東西,記得學化學的時候曾用它們分解過帶肉的豬骨頭,不但無法完全“化屍”成功還會留下帶刺激性氣味的殘餘物。
令我難以置信的是用他的方子配置出來的“化屍水”本身無色無味,居然能夠將一隻活生生的耗子化為無色無味又無毒的膿水。
我萬分慶幸我沒穿到武林外史中遭遇少年禍水王或青年禍水王,要得罪了那個他,估計連吃不了兜著走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分解成X分子Y原子之類的東西。
越看越心慌越看手越癢。
小葡萄忍不住問:“冰姨,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這劑化屍水的方程式怎麼寫。”我不留神脫口而出。
“冰姨,什麼是方程式?”
“呃……這是一個比較深奧的問題,不過,我也不曉得怎麼寫。”
最後四五十隻耗子被送去化屍的時候,只只骨瘦如柴,四肢無力。
沒辦法,為了試驗各種迷藥瀉藥春藥之類的毒藥,這些耗子日日死去活來。
每當他們死去活來時,我腦海中自然而然地閃過林大媽死去活來的景象。
我懷疑當有一天我逮住了林大媽,她的下場將會是怎樣。
我帶著口罩站在冷風中,代林大媽為她的未來,打了個抖。
哈嚏!
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