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撲倒。
“二哥,當我沒問。”
……
我想起少林寺那落雪的小亭子邊的大柱子下蹲著的……萎頓滴少年阿飛。
“二哥,如果說移植蠱的兩人像是至親,你在少林寺中應該就能感受到阿飛,為什麼,你當時沒有留下他?”
“一開始你讓我給他解穴,我以為他是你兄長。”
“啊?!這樣也行?!”
水水因我的尖叫而興奮不已,不但跟著“啊啊啊”還伸出小嫩手拍打著我的胸口。
“哎喲!點點大的小鬼都知道娘受到驚嚇要拍胸口?”我面露喜色誤解兒子的意思,狠狠在他臉上啵了一下,對面露赧色的白嶺道:“後來呢?”
“後來,看你的言行舉止均受到他的影響,我以為他是你失去記憶的情人。”
我再次尖叫:“你……一直都……這樣……以為?!”
白嶺盯著我:“我以為你是師父的親骨肉。”
原來……那些大和尚們是跟著他“一道”這樣以為。
根據白嶺引自幽靈秘籍上的介紹,像他身上這樣移植的忘憂蠱,能夠感應到蠱蟲原先的主人、也就是Aunty白的情緒波動。
按道理來說,在少林寺中白嶺就應該懷疑阿飛的身份,可是這隻單純的和尚以為他的感應源於我“巨大”的情緒波動,或者是我在阿飛身上下了不知名的蠱。
“苗人喜歡在情人身上下蠱。”他是這麼說的。
我切齒。
丫滴!早知道我在他面前裝啥裝呀?!直接將白嶺收為己用強烈要求將阿飛綁來繼承Aunty白滴擇夫手段將他給上了……
呃……
衝動,是魔鬼。
不過話說回來,苗人喜歡在情人身上下蠱?
這話怎麼越聽越曖昧?
“絲兄~~你素苗人?”敢說是?敢說是偶就噁心死你!
“嗯……不是。”
識時務者,果然為俊傑。
溫柔在杭州某成衣鋪買衣服的時候,我結識了一個女的。
這女的是杭州最大的妓院弄月樓的上任花魁溫碧月。
撇開她那張巨熟無比的臉蛋,剛從成衣鋪掌櫃口中聽到她的名字時我首先想到的是上輩子一位叫溫碧霞的美女。
【上圖為溫碧霞某劇照,純粹為作者YY中的風韻猶存版花魁形象】自上而下打量,她果然有成熟女人的風韻。
我以前與她那麼熟,怎就沒有仔細打量過這大美人呢?
溫碧月,就是我熟悉的那個揚州最大青樓溫柔閣的嬤嬤——溫柔。
望著她熟悉面孔上那抹少見的哀傷,讓我不禁想要調戲一番。
所幸白嶺今日怡弄外甥沒出來,否則要在他面前調戲美人那我還真不太好意思說~
我拉拉正在吩咐掌櫃幫我打包衣服的某人,悄聲問道:“金剛,你說前頭那位挑衣服的美人如何?”
“夫人說如何,就如何。”
“丫你個一點主見都沒有滴傻大個!”我恨然罵道:“說實話!”
“美。”
我汗——形容詞真少。
我扯了件溫柔最喜歡的桃紅色的衣裳,幾步走進,放在溫碧月身上比了比,道:“這位姐姐穿這件比較好看。”
溫碧月面露詫異之色,連她的小丫鬟都露出一臉“你怎麼可能是火星人”的怪異表情。
“……夫人……確定是在與我說話?”
我點點頭笑道:“姐姐覺得這裡還有除了你我還有你身後的丫鬟,還有誰適合穿裙子?金剛麼?”
金剛一扭臉,囧道:“夫人,金剛不穿裙子。”
別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