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小荊這麼講,我就放心多了。
這世上真正瞭解金錢豹想法的人就只有兩個,一個是金錢豹自己,另一個就是這小荊。
我笑道:“原來,他是有心的。”
有心就好,小荊可以學遊老爹或者朱七七的死纏爛打式,還可以學習黃藥師楊過的情深似海式,還可以……
小荊停了很久,憋出半句話:“林仙兒一直在……”
我等了許久也沒等出另半句,於是猜測道:“安慰他?”
小荊艱難地點著頭。
我拍著他的肩頭安慰道:“別擔心,林仙兒的好日子不常了。”
昨天我在郊外看見一群正在遊山玩水的母傑巴。
我話音才落,春桃甚沒形像地衝了進來,捧著一個滿是泥土看上去是才出土不久的小包袱。
幹嘛幹嘛?想帶著私房錢跟我私奔?
“公子,這些是小綠這些年來攢下的銀錢,她走時太匆忙,沒有帶走。”她咬著唇道:“桃兒知道小綠是公子的妹妹,定不需要這個,但這些是小綠的東西……”
⊙_⊙有這麼多碎銀子?
怎不早說?
害我那陣子還為湊幾個銀子苦惱許久。
我接過那包袱,想了想,問道:“桃兒可要本公子為你贖身?”
我與她不熟,當日她明知我“失憶”卻沒提起這包銀子,為什麼?
估摸著她現在這樣賣乖討好我,為了……贖身吧?
我沒有怪她。
這樓子裡的姑娘哪一個沒在攢銀子給自己贖身?
人不為己,鴿子會下水,魚都會上樹。
出乎意料的是,春桃愣了愣居然搖搖頭,澀然道:“桃兒從小在這裡長大,習慣了這花樓的生活,外面太大,桃兒害怕。”
我被驚住。
難道我……錯看了她?
垂頭沉呤片刻,我問小荊:“這花樓是金錢幫的產業麼?”
小荊搖搖頭,問道:“你想做什麼?”
我奸笑道:“做人情。”
我自袖中抽出一根針,將面朝天花板呈大字型暈倒的老女人扎醒,冷冷道:“把這樓的地契房契和姑娘的賣身契都交出來吧,別忘了帶上賬本。”
老女人連滾帶爬地出了廂房,我對身後沉默不語的金剛笑道:“你家少爺把你給了我,當初我也說過你若跟著我,我必讓你吃香的喝辣的掙錢如流水一般,不如我就買下這花樓……”
春桃開始喘息,看著我的表情很是興奮。
小荊微微皺著眉。
金剛一個哆嗦。
我臉上開出一朵花,續道:“不如……讓你噹噹嬤嬤如何?”
春桃噗哧一聲笑出了聲。
小荊咳了聲。
金剛扭臉道:“主子,金剛是男人。”
我撲倒。
口紅不少麵粉不薄的老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抱著一疊厚厚的冊子出現在廂房門口。
冊子擺上桌,我隨手翻了翻——賣身契寫得倒是很清楚明白,便宜佔得很多嘛。
但賬本都怎麼做的?七零八落……
我數了數賣身契的數目,與春桃所報的數目核對,準確無誤後,從懷中掏出幾張銀票,丟給那老女人道:“你可以滾了。
要讓本少爺知道你還在山東境內,可別怪爺心狠手辣!”
老女人先前還在哭,見到銀票後哭聲小了許多,抹著臉就出去了。
銀票的魅力果然是無窮的。
我想那些銀子應該足夠她舒舒服服過個後半生吧!
金剛自從跟著我以後,膽子大了不少,居然敢提意見:“主……主人……金剛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