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母傑巴王。
只聽她指著林仙兒又道:“她說的,我不信。”
哈?
見我一臉疑惑,至尊天道:“我們是三日之前找到的林姑娘,將她請了來。
她說殺人的人她也不清楚,是那兩個人中的一個。”
什麼亂七八糟的?
“那小青就好奇了,究竟是什麼樣的‘好朋友’竟讓林仙兒能忍痛割愛讓給我?”我嗤笑了聲,道:“林仙兒,請出來讓我瞧瞧。”
林大媽揚開一抹燦爛的笑容,腫脹的右臉顯得分外滑稽,她輕輕拍了拍手。
一個活生生的灰衣男人被抬了進來,安安穩穩地放在了地上。
我撲倒。
居然是荊無命!
看樣子他中了某種類似軟筋散的藥。
綠衣母傑巴問道:“荊無命,人是你殺的麼?”
小荊目光冷冷的,不言不語。
我沉默。
林仙兒無奈地道:“他既然如此委屈,這麼說人並不是他殺的?那就一定是那人所殺了?”
荊無命卻開口了,只聽他說:“是我殺的,又如何?”
我心下一動,暗道,莫非那另一個人竟是金錢豹?
“不是你做的事便不要隨便承認。”我笑道:“菩薩姐姐又沒有說一定要殺死你們中的一個。”
母傑巴王頷首道:“含香,去把另一個客人帶上來。”
一個粉衣男寵應聲退下。
片刻,又一個灰衣男人被抬了上來放在荊無命的身邊。
阿飛!
那竟是阿飛!
我早該想到,能讓白嶺甘心被脅迫的人,除了阿飛還能是誰?
他被逮住幾日了?
為什麼竟昏迷不醒?
我腿一軟,忙垂下頭斂去眼中的驚慌,心中暗自想著對策。
水水似乎感覺道了我的情緒,小腦袋掙脫面紗自我懷中鑽了出來,打量著四周。
我來不及阻止,他就發出一聲快樂的叫喚:“爸比Father!”
林大媽望著水水的小臉,倒抽一口冷氣。
這下……有點麻煩了~
我順著水水扭動身子的勢頭離席走上前去,蹲下身子放下水水,伸手探他的脈。
水水蹲學我一樣蹲下身子靠在阿飛身邊好奇地端詳著。
誰下這麼重的迷藥,阿飛是藥罐子麼?!
好在是今天中的,希望能早些幫他脫身。
林仙兒得意的笑聲在我身後響起。
笑什麼笑?
有什麼好笑的?
母傑巴王問道:“小妹妹,這人你認識?”
我抬頭肅然道:“他與李尋歡是好友,我曾見過他,對他的為人極為佩服。”
母傑巴王又問道:“那為何你的兒子竟與他如此相似。”
我輕輕瞧了瞧坐在一邊不做聲的白嶺,垂眉道:“這源於我們家長輩之間的一些風花雪月的……嗯,小恩怨,不提也罷。”
白嶺輕咳了聲,帶著點警告。
母傑巴王面露了然之色,想必心下暗自揣測著“外甥像舅”之類的理由。
我若無其事地離開阿飛,來到荊無命面前,漠然道:“荊先生,得罪了。”
荊無命別過頭去,我想他是不想讓人知道他與我認識吧……
我探向他的脈。
這根本就是軟筋散嘛!!
小荊那麼謹慎的人怎麼會輕易中毒?
我很好奇:“林仙兒,為什麼你說人是你的這兩位‘好朋友’殺的?”
那時候荊無命明明就跟郭嵩陽在打架,他也沒學過分身術,怎麼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