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快速在她嘴裡chou動,弄得紅纓嗚嗚直哭,等景王把全部的熱情灑進去的時候,紅纓才知道塞在嘴裡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景王有點惱了,若不是他臨時起意回來,指不定王妃就是這樣磋磨他寵愛的姬妾,剛要抬腳往王妃的院子去,景王又想到王妃的父兄,只能頓了頓腳步。眼下,正是用人之際,得罪王妃,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處。既然她非要折騰,就先讓她折騰吧。
景王的手不由自主摩挲一下手裡的指環,立規矩?什麼時候,他的王妃會叫王府的姬妾立規矩?“什麼時辰回來?”
景王的手抬起紅纓的下巴,用手指上的粗繭摩挲她如雞蛋般光滑的臉頰,眼裡露出了一絲光芒。將紅纓的頭壓下去,景王撩開衣袍,對她道:“好好服侍孤。”
景王的臉色微微一沉,他對王妃並沒有多少感情,相反,有時候,他覺得這個王妃就是木頭人來著。“理她做什麼?反正在我心底,你才是心肝。”景王覺得特別掃興,好不容易來一趟,王妃長,王妃短,弄得他什麼興趣都沒有了。
紅纓不知所措,只能乖乖走過去,然後跪在景王的面前。
紅纓見景王進了內室,趕緊跟著進去。到了內室,景王坐在黃花梨木花鳥紋羅漢床上,對著紅纓道:“過來。”
紅纓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的,嘴裡已經塞進了一個又黑又長的東西,她聞到那東西還有股微微的腥味,想要避開,頭卻被景王死死壓著。
而坐在榻上的景王剛剛發洩過,精神不錯,就雙臂擱在腦後,閉著眼睛在榻上養神。趙婉婉進來的時候,就是看到景王這副模樣。
趙婉婉低低喊了一聲痛,然後就扭著身子引誘著景王。其實,很多人都不曉得,景王在床上的時候,特別喜歡用一些手段來折磨女子。果然,那景王的手勁越來越大,身下傳來的痛楚,讓趙婉婉的腳忍不住蜷縮起來。
趙婉婉嘴含笑意,眼眸卻閃過一抹譏諷,她若不貼心,如何在眾多姬妾裡脫穎而出?這王府裡裡外外,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虎視眈眈。“王爺說到哪裡?婢妾做什麼,都是應當的。”
趙婉婉微仰著頭,努力將眼裡的淚水逼回去,她知道,一個沒有權勢的女人,是沒有權利流眼淚,像她這樣的女人,就跟野草一樣,若不是紮根在土壤裡,就等著被火燒的一乾二淨的。
趙婉婉是什麼人,自然也看出來景王的心不在焉,就暗暗責怪自己心太急了,於是,她揚起一抹淺笑道:“王爺,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婢妾按摩一下?”
趙婉婉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被景王剝除,到最後,露出了全身潔白如玉的肌膚。這身肌膚,在燭火下閃著盈盈的光澤,猶如珍珠般好看。
趙婉婉聞言,心一沉,看來這些日子的委屈,自己是白白受了嗎?不過,來日方長,總有一日,自己會回報回去的。“王爺,你這樣說,婢妾可擔不起。若是王妃知曉了,還以為婢妾是恃寵而嬌。”
趙婉婉聞言,心底劃過一絲暖意,當然,也有一絲得意。王妃拼著命磋磨自己,只怕沒有想到王爺會這麼快回來的吧。“王爺,你也真是的,既然回來了,怎麼不先去王妃那裡?若是王妃知曉了,豈不是怨婢妾不識禮數?”
這副痛苦的模樣,取悅了景王,他放下那件東西,換成真刀實槍上陣了。趙婉婉直覺得身子下面痛楚銳減,然後就感覺到一片充實,就知道是景王進來了,就扭著身子迎了上去。“小yin婦,果然是有一手。”
景王的動作越來越狂猛了,床榻的吱呀聲音在黑夜裡分為的刺耳。趙婉婉努力忽視身上的痛楚,努力想象著自己此刻在享受,而不是受苦。
等景王完結了,趙婉婉低頭審視,一身肌膚沒有一塊是完好的,青一塊,紫一塊,好像是拼圖似的。她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