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給了我們孩子,不就是要讓我們努力地去做好同一件事嗎?”
讀到這裡,逐字地讀,老公寫的每一個字都打到了她心底裡面去了。
蔓蔓對老公忽然欽佩之極:你說蔣大少前面雖然寫的有些像公文化的形式,卻是在後面筆鋒一轉,寫進她內心裡的困惑去了。整封信充滿了正經和嚴肅的氣氛,同時不乏蔣大少固有的風趣。饒是逗她蔓蔓一笑時,把她的心再給繞進去了。
有了孩子,是上天給他們夫婦的考驗,考驗是不是能情比金堅,能同心同德,去為孩子做好每一件事。
老公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所以,無論他們夫婦今後各自有什麼事,他們都不能忘記會影響他們的婚姻,考驗的標準就在於孩子。
舔了舔筆尖,蔓蔓給老公寫的回信是:
“阿衍:
我愛孩子,想生下它,想好好撫育它,想做他最好的媽媽。但我知道,只有媽媽的孩子是不夠的。孩子希望有一塊疼它的媽媽和爸爸。
阿衍你說的話都是對的。相對而言,我不是個好媽媽,但你絕對會是個好爸爸。
在這點上,我這個小媳婦願意聽老公的指示,當一個更好的媽媽。
今晚你不要睡客廳了,睡在我旁邊聽我和孩子的心裡話,好嗎?”
接到老婆這封當天的回信,蔣衍快拿指頭撓破腦袋了。
晚上,當老公要抱枕頭出客廳時,蔓蔓拉下老公的袖口:“沒有看到信嗎?”
這可不能讓老婆誤會了,蔣衍囧囧有神地說:“我怕把你和孩子傷到——”
蔓蔓囧:原來老公是這緣故,她還以為老公是惱了她沒有和他商量開飯館的事。
“我在中間隔條被子,不會有事。”蔓蔓小媳婦盡心盡力為老公設定放火裝置。
“你老公是軍人,有火線超越的本能。”蔣衍對自己的控制力沒有把握。
主要是對於他們這對年輕夫婦來說,做老公的,從不抑制對老婆的慾望。對老婆縱慾縱慣了,一剎那要完全收回來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問問我哥有什麼辦法。”蔓蔓小媳婦,這會兒想起了君爺。
誰讓她很記得,當初他們洞房第一天時,君爺信誓旦旦要教老公“開車技術”。
“別!”蔣衍慌忙舉起的手在媳婦面前一搖。
“怎麼了?”月牙兒眼眯眯,其實,對於君爺怎麼教老公“開車技術”這一回事一直在心裡頭很感興趣地保留著。
蔓蔓小媳婦,實際上,是個不厚道的妞。
關上房門的蔣衍,可謂家醜不能外揚。當然,揚的不是蔣大少自己,蔣大少認為怕揚出去的是君爺的事兒。
對媳婦說:“你知道他的標準是多長時間做一次嗎?”
夫妻兩人窩在房間裡不厚道地興致勃勃討論起老大哥的性趣問題,完全把君爺聽到或許會吐血的場景拋到了後腦勺。
“不知道。”一面搖頭,一面月牙兒眼露出前所未有的興致。
“一週兩次,說是科學。但他說的一週兩次,說是普通男人。是軍人,一週幾次很正常。”
蔓蔓越聽越興奮了:這麼說,冰山爺早與未婚妻做了?
“我和你一樣,問了他這個問題。”能做成夫妻,從某方面來說,的確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相像。
“他怎麼答?”聽到興奮時,蔓蔓小媳婦的腦袋全貼到老公胸口上了。
沒法,光是聽這種事,尤其是聽一個鬱悶男怎麼做這種事,能很可怕地挑動起人家做這種事的神經。
做老公的同感手心腳心火燎火燎的,是被燃起了火苗兒,手指頭開始不自覺地往媳婦的衣服上撩鈕釦了,證實了他之前坦白的,軍人善於超越火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