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麼收拾。
見姚子業真是發脾氣了,兩個小夥子互相聳著眉頭,蹙著肩膀。
“我說,你哥是在擔心誰呢?”不讓發話,咬耳朵可以吧,陸歡咬住姚子寶的耳朵牢騷。
“我哥還不是擔心你姐?”姚子寶嚓扶下眼鏡,“你不是不知道我哥和你哥一樣,把你姐當成心尖上的寶貝吧?”
“可他對我們發脾氣。”陸歡不可思議地強調。
“你信不信,如果你姐發生點什麼事,他連我這個弟弟都可以抓起來揍一頓。”充分說明,姚子寶對於自家兄長的心理活動摸了個八九十。
“這有可能嗎?”陸歡皺著眉尖兒,依舊不可思議。
“你只要想,你哥有沒有可能因為你姐把你抓起來揍一頓,就可以理解了。”
這個生動的比喻,讓陸歡茅塞頓開。
君爺是有可能因蔓蔓,把他抓起來揍一頓。但無所謂,那肯定說明是他做錯事了。
“我們現在是做錯事了嗎?”陸歡摸下胸口。他們兩人是好心想幫上忙,不會是越幫越忙吧。
姚子寶聳著鼻子,對自己能力深信不疑:“可能做錯事的人只有你。”
“你說什麼!”
後座沒有安靜,反倒吵了起來。
姚爺一手停車,一手回頭,果斷地給兩個弟弟每人頭上一個栗子:“再給我發現你們出一句聲,我把你們兩人的嘴巴都封起來!”
山裡近距離,轟一聲響雷。
震得人的心都能從胸口裡跳出來。
姚爺看到前面快消失成一個點的麵包車,忽然在分岔路口拐下另一條小路,恐是想找地方避雨。
看來是個對車況路況熟手的老司機。這是個他們靠近蔓蔓瞭解情況的機會。
事不宜遲,銀灰色小轎車,尾隨麵包車,是駛進了幾個民房所在的地方。
麵包車停在了一家農家院子前面。
銀灰色小轎車正打算拐個彎,隱藏起來。
“等等!”陸歡突然叫。
“不是讓你消聲嗎?”不是自己的弟弟,姚爺不能訓得太大聲。
“不是的,哥,麵包車上沒有人。”姚子寶這會兒也發現了,指向前面提醒姚爺。
姚爺猛地剎住車。
前頭,麵包車司機從前座裡跳出來,後車廂的車門,卻遲遲沒有開啟。
現在兩車距離近了,從就近的車窗玻璃裡面,看不到其它人影。
見鬼了!
三人急急忙忙都跳下車,跑到麵包車那裡檢視。
從車窗裡望進去,沒人,真的沒人。不止蔓蔓,溫家人一夥全都不見了。
“你們想做什麼?”本是進農家院子找食物的司機,聽到響動奔出來,對著他們三個人問。
“人呢?”陸歡衝到他面前,急得叫,“這車裡不是載了一群人嗎?”
司機的耳朵,都快被他的聲音震聾了,很是吃驚地看著他:“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
“大哥。”姚爺攔住急起來像只脫韁野馬的陸歡,長眉肅穆,語聲急促,“我們有一位朋友是搭上你的車了。現在我們是來追她的。”
聽是這麼個由來,司機眉頭一皺一揚,道:“我不知道你們的朋友是哪個。我只知道我開車二三十年,第一次碰到這般野蠻粗魯的客人,還是一群娘們。對不起,她們在半路下車了。不是我想趕她們,是她們不滿意。”
這一路開來,都是連綿的山路,不見村莊。
蔓蔓若是在半路下車,前不挨村後不著店,何況,這種天氣路況下,過路的車極少。
陸歡紅了眼,嚷:“你怎麼可以把人生地不熟的客人半路丟下車呢?”
“你以為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