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為之前有徐美琳先打來的電話,她把手往口袋一插,站起來對仍喋喋不休的蔣飛和蔣母說:“我還有事。”
蔣飛想繼續追她,被蔣母拉住。
儼然蔣母有什麼事要和他說。
“媽,什麼事?”蔣飛惱時,急著問,口氣對蔣母也一般般。現在,他就只怕方敏去了蔓蔓那邊,壞了他大事。還有,蔓蔓懷孕這事切不能讓自己母親知道,以免臨陣倒戈。
蔣母是正值興奮,沒有留心去想兒子的奇怪反應,悄悄聲透露訊息:“你妹子阿梅,同意拿五萬。然後,我讓阿梅去向蔓蔓要了十萬,沒想蔓蔓竟是一口答應了。這兩天,阿梅賬戶到錢後,會轉到我們賬戶上。”
“媽,你是去向阿梅要錢嗎?”蔣飛問雖問,對蔣母這個舉動既不詫異也不會反對,想著自己是家中大哥,如果有事,弟妹支援是應該的。
“是啊。阿梅現在有了新的更能賺錢的老公,家裡經濟沒有問題,我去向她要點錢,沒有什麼問題的。”
蔣飛聽著蔣母說一個兩個都有了錢,唯獨他沒有,從開初的高興,到後來是變成了惱火,心裡想他如今這個境況是誰搞出來的,還不是自己弟弟和弟媳。
“媽,你再向他們要錢沒有關係,可千萬別讓他們要我們打欠條。”蔣飛打算耍把陰的,屆時賴賬。
他覺得向家裡人要錢,尤其是自己弟弟弟媳要錢,理所當然。
蔣母也這麼想,與大兒子再合議,看怎麼從變富有的小兒子小兒媳手裡再挖出鉅款來,一邊是有些疑惑:“都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麼賺的錢。以前,我記得阿衍沒有這樣富有,難道是蔓蔓賺的?”
“蔓蔓整天在家待著,畫廊不是被燒了嗎?能有什麼錢?”蔣飛不以為然,心裡對蔓蔓始終是一個印象——毫不起眼。他弟弟娶了這媳婦是瞎了眼。攀上陸家這門親事又能怎樣,不見得陸家為他們蔣家幫上什麼忙。
他怎麼知道,陸家幫蔣家,不是嘴頭上說表面上炫耀的,而且,更不可能是非不明,連對自己女兒不好的人都幫。
母子倆想了許多,最終推斷蔓蔓這些錢,都是蔣衍的。
辦公室外面的走廊,方敏帶陳孝義去到休息室,邊走邊說:“我把她們的病歷,檢查資料,全部按照姚科的囑咐,拷成了一個盤。你把盤帶過去,就可以了。”
“有其它需要特別留意的情況嗎?”陳孝義接過電子盤時,慎重地問了句。
方敏對他的問話,訝異地眨了下眼:“如果你問蔓蔓的話,她本來就是屬於陸科的病人。其實,我一直以為她讓陸科自己看,好過在我這裡看。”
聽了她這話,陳孝義忽然感覺這手心裡的電子盤,似乎是沉甸甸了起來。
開車回單位時,因為塞車,繞道拐到了清華大學一個門口,離開這裡剛過兩天,心裡有點懷念。
未想中午,一些學生是上完課走出了校門,陸續有比較多的學生進出。一幫女學生夾在其中,有人看見他,指道:“陳教官?”
陳孝義立馬踩了油門,越過前面的車。從車前鏡裡,能看見車尾幾個急追的人影裡,有一張紅豔豔的蘋果臉。
看著他視而不見地跑了,有學生跺腳:“你說這陳石頭是怎麼了?別的教官要是看見我們,最少會停車和我們說話,他看見我們,卻是躲什麼毒蛇猛獸一樣,跑得飛快。”
“他那不叫跑,是開車。”有人則不以為然,依然一臉欽慕,“你想,我們那批教官裡頭,有哪幾個是能自己開一輛軍車的,恐怕只有他一個吧。”
陳石頭再怎麼像頑固不化的石頭,單憑卓越的條件,都無法阻擋一群追星族。
如今的學生追星追星,可不是隻追明星。
能上清華的一般都是具有驕傲和自信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