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淑霞乍一愣,很是訝異。她不知道溫浩雪,但是,溫浩雪早從其她人口裡是得知她的存在。
溫浩雪對她疑問的表情笑眯眯的:“我堂姐,是蔓蔓。我和你一樣,姓溫。你說的那塊玉佩,不瞞你說,我爺爺奶奶,給我們每人打造了一塊一模一樣的。我自己也有一塊,要不要我讓你看看。”
範淑霞得知她和蔓蔓和溫家都是什麼關係後,意識到自己昨晚說漏嘴了,早知道有這事,說什麼都不會說出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是矢口否認。
可聽她連連搖頭稱不是,溫浩雪壓根不信,鼻子一哼:“行吧,你不說,我也會查出來的。反正,你若真是知道那東西里面藏著寶物,我們溫家個個都有一份,你跑不掉。”
範淑霞不知如何形容她這人了,若真的是有寶物,那也是屬於蔓蔓的,和她們沒有關係,怎能說成人人有份了呢。
她們在屋裡發生的對話,被一個躲在屋牆後的男人竊聽後,跑回去向上面的老闆報告,而負責接聽報告的老闆,正是楊修。
正如蔣大少推測的,此次孫靖仁帶的幫手多多,除了他叔奉老爺子命令給他調來了一支協同作戰隊伍,由一個柳志明的人帶隊,除外,楊家和江家各領了隊技術人馬來無償支援他。在孫靖仁眼裡,楊家和江家可能打著和孫家拉攏親近的關係,所以沒有拒絕。
現在,聽來報的人說範淑霞好像知道玉佩裡面的秘密,楊修和江埔是知道玉佩內情的,都一驚。
到了半夜裡,瞄著衛生所的哨崗並不足以戒備,有漏洞可鑽。剛好,範淑霞起來到衛生間。
抓範淑霞的兩個人,拿麻藥先捂範淑霞嘴巴上把人弄昏了,從衛生間後面小視窗將人遞出去,山中夜黑風聲大,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哨兵壓根發現不了。
範淑霞醒來時,發現自己是坐在一張椅子上被五花大綁。眼前站著的江埔是江家人,她是認得的,心頭一個打抖,心知這回自己恐怕在劫難逃了。知道可能自己逃不出去了,她倒是鎮定了下來。實際她能多活這麼多年,對她來說,她都覺得自己很幸運了。再說上次蔓蔓替她被抓差點死掉,對此她一直內疚在心裡。
“說,那塊玉佩你都知道了些什麼?”江埔和楊修對了個眼神後,問。
範淑霞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我的人都聽見你和那個姓溫的對話。”
範淑霞咬緊嘴唇,死活都不說,接著,靈機一動,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問:“如果你們說的蔓蔓那塊玉佩的話,我是見過一次,但不是被你們拿到手裡了嗎?”
江暉從蔓蔓那裡得到的是假玉佩,這點,在江奶奶請人鑑定時得到了證實,不是一級寶玉,既然玉質不是一級寶玉,那肯定是假的。
江奶奶和楊老太再一次得而復失,尤其江奶奶,覺得自己孫子死的太不值了,更無論如何要把這玉佩拿到手。
“假的?”範淑霞聽到是假的,露出的驚訝,不像是裝的。她確實不知道蔓蔓戴的玉佩是假,當然,也就更不知道真玉佩會是在誰手裡。畢竟那塊真玉佩在現實中有多少人親眼見過,怕也是寥寥無幾的。
楊修確定了她不是在撒謊,恰好,這個時候,有人慌然來報說好像哨兵察覺了異象,楊修向江埔使個眼色,打算威脅幾句後將範淑霞放了。
江埔答好,讓他帶人先走。
楊修走出去後,走了約有五十米遠,他自己的人驚慌失措從後面來報,說江埔自作主張拿刀子抹了那女人的脖子。
殺了?
楊修眼底驟寒,騰發怒氣:他們到這裡來可不是來殺人的。再說,殺人能自己動手嗎?不知道大陸對殺人罪的定義有多麼嚴重嗎?何況,範淑霞是一個軍人。殺在伍的軍官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