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非要查清田平波的死因,也因此與以前的老戰友和朋友再次有了來往。
可能賀家是以為他想重新出來攪風雨吧。
這怎麼不讓人心寒。
原本應該幫著他才是的。
衛常傾道:“還有我們的原因。”
因為他們來了,他和齊小酥,甚至還有利南,還有董意誠。他們這些人過來,對賀家來說都算是一個警報。
利南和董意誠對視一眼,面色凝重了起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過來是不是反而給賀老將軍帶麻煩來了?
看出他們的想法,賀老將軍笑了起來,搖了搖頭道:“沒事沒事,不關你們的事,你們不來,我也考慮過再出去活動活動的。平波的事情,沒完。”
他就那麼一個弟子,那麼出色的一個弟子,因為內部的渣滓而內外勾結被害了,以為這件事情他會善罷干休嗎?
他沉寂了幾十年,避了幾十年,又不是真的就把當年金戈鐵馬生涯和氣魄給全部丟了。軍部有那樣的渣滓,他心裡難安,心頭的刺怎麼都在,不盡力去清除,他哪裡願意就這麼埋進黃土?
要知道田平波死亡的真相,他一定會接觸參與調查這件事情的衛常傾,那麼,既然衛常傾和齊小酥是一對,齊小酥和利南董意誠又是那樣的關係,在賀農眼裡,早晚都是被列為一個陣營的。
他倒是很高興也很慶幸,這些孩子他看著都很好!
下半段生日宴,大家吃得更盡興,喝得更盡興。溫芸是徹底醉了,安梓溪只好揹著她,賀與衡也醉,出來的時候嘻嘻哈哈地拍著安梓溪的頭道:“今天你們就不要去我那裡擠了,去酒店吧!”
安梓溪的臉有些紅。
他和溫芸還沒有進行到那一步。但是現在都喝醉了,到賀與衡那裡是有些不方便,溫芸一醉還真是令人出乎意料,比如現在她就摟著他的脖子,嘴裡還在說著:“梓溪哥,我晚上要跟你睡。”
眾人抿嘴偷樂。
他已經叫了車過來,趕緊先帶著溫芸走了。
賀與衡自己坐了車走。
利南將齊小酥他們三個人送了回去,自己才回家。
齊小酥也喝得多,上電梯的時候搖搖晃晃地站不穩,董意誠要扶她,衛常傾已經把她抱了起來。
董意誠看了他一眼,憋了挺長時間的話終於說了出來。
“小酥現在年齡還不大,你注意點,她現在不是懷孩子的時候。”他的臉板著,看起來很是一本正經,嚴肅的樣子。
但如果仔細看就會看到他的耳朵有點可疑的紅。
讓他跟準妹夫說這種事情,會不會顯得太詭異了!
但是爸媽都不在了,長兄如父,他難道不該好好地關心關心地嗎?董意誠又覺得自己沒錯。
電梯裡沉默了片刻。
衛常傾道:“沒有結婚之前,我們不會要孩子。”
這事還用得著他說嗎?小酥才十八歲的身體,他也沒有想過要讓她生孩子!
但是現在一提到這事,衛常傾心裡卻覺得有點兒怪怪的,他和小酥的孩子?好像想起來也還不錯?
可是,時機還不對。
她的身體要強化,是絕對不能有孩子的。
等到三次強化成功,還要找碎片,到時候如果他走,她還不能跟著,他也不希望她一個人帶著寶寶。所以這生孩子的時機,目前還真的找不出合適的,只能再繼續看看了。
雙方各進了一扇門。
這一夜,半醉的齊小酥被一心還要懲罰她的衛少帥折騰得一個勁求饒。第二天醒來的時全身都是痠軟的。
衛常傾倒是神清氣爽,跑步回來後到床邊吻了她一下,把手機放在床頭去浴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