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就好了!我可以出去住酒店!就住在離醫院近的酒店好了,我有錢。”
明瑤說著,還刷開了她手臂的晶片,劃出了她的賬戶餘額給齊小酥看,“齊姐姐,你看!”
齊小酥不想看,但是她湊到了她眼前,她的眼力又好,就瞄到了那一串數字。
看了之後,她著實是嚇了一跳。
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賬戶餘額竟然有將近一個億?
你要說她是普通人,誰信?
她正要說話,衛常傾又已經冷漠地道:“她手裡拿著刀在剝蘋果,你這樣搖著她,萬一累得她割傷手。。。。。。”
說了一半,沒有再說下去,但是那言裡話間的冷酷和警告卻很明顯。
要是她這麼摟著齊小酥的手臂撒嬌地搖著,讓她割刀手的話,他饒不了她。
明瑤飛快地鬆開了手,看著衛常傾,縮了縮脖子。
齊小酥把削好的桃子拿過去給衛常傾,被他拉著坐在床上,不讓她再坐回沙發那邊,“餵我。”
明瑤看著他們如此親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那麼一點兒酸酸的。
“齊姐姐,我真的不能在這裡多留幾天嗎?”
“明瑤,真的不能,你爸爸電話裡本來是讓你今天就回去的,現在已經拖了一天。明天讓他們先送你回去吧,以後要是你徵得你爸媽的同意,想過來再過來。”
“秦速。”衛常傾不耐。
秦速看出了他的意思,與賀繼遙一起站了起來,“明瑤,走吧。”
明瑤一步三回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捨得走。“那我明天早上跟你們一起吃了早餐再走行嗎?”
她眼巴巴地看看齊小酥,又看了看衛常傾,不由自主地對衛常傾流露出了哀求的意味。
這樣的小眼神看在齊小酥眼裡,讓她有那麼一點兒莫名。
“我喜歡跟我家媳婦兒一起吃早餐,不喜歡有外人在。”衛常傾道。
明瑤咬了咬下唇,無奈地和秦速他們出去了。賀繼遙給他們關上了門。
病房裡安靜了下來。
齊小酥叉了一片桃子送到他嘴邊,看著他咬了一口,還是忍不住地問了出來。“我怎麼覺得,你對明瑤很冷漠?”
衛常傾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很正常,我對別人向來都是這樣的。”
事實上,他就是這樣的。
只是,因為明瑤是一個孩子,還是一個長得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所以才會讓人覺得這樣對她格外冷酷。
如果是對一個男人,齊小酥也沒有覺得衛常傾這樣有什麼不正常。
她這時才想起來,衛常傾本來就是一個對人很冷漠的男人啊。
而他在她面前,所有的熱情都用來燃燒她了,所以她才會忘了他的冷漠。
正這麼想著,衛常傾已經把她手裡的小盤子接了過去,放在床邊桌子上,然後扣住了她的後腦勺,薄唇朝她壓了過來,“與其說著不相干的人,不如來安慰安慰我。”
我字最後消失在四片緊貼的唇瓣間。
這個吻來得格外兇猛。
他幾乎要她把吞下腹去,瘋狂席捲著她,將她拉進了激狂的火熱。
齊小酥的聲音近乎破碎:“阿傾,阿。。。傾,你的傷。。。。。。”
分開近二十天,他積聚了太多的火焰,要是不讓他發洩出來,他覺得自己都要活不下去了。雙手將她的纖腰一握,一提,便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我還有傷,所以,今天晚上勞煩少夫人了,您辛苦一點。。。。。。”他喘息中夾著低笑,黑眸裡燒著熊熊焰火,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不行,醫生說了,最快也得等明天。。。。。。”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