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也許只有她是個農村人而已。
沈雪,在二憨和她接觸的有限印象裡,怯懦可能是唯一能讓自己認同的。
二憨甚至認為,是不是城市裡所有人的想法和做法都會如沈雪一樣,得過且過的生活態度,避重就輕的處事方法。
其實二憨是個很較真的人,只要是他有想不通的事情,他可以不睡覺,不吃飯,直到想通為止。
因為想到了沈雪,自然讓二憨聯想到火車上的場景。到現在二憨都還有些想不通,為什麼有的人犯了錯誤卻不去追究?難道就因為他看起來讓人害怕。難道在大城市,壞人就可以為所欲為。
其實二憨本不想去考慮這麼多,因為黑衣人安然無恙的離開已經成為了事實,沈雪後來和他說的那一番話,也證明了,事情確實是如二憨見到的那樣。忽然間,二憨似乎從中明白了些什麼。
如果,二憨此時可以看到自己的內心,或許他能夠看到自己的觀念正在一點點的向一個二憨也不知道是否正確的方向轉變著。
“這不是大憨嗎?吆,二憨也來了。不是說今天早上就能到的嗎?現在都快中午了,你才回來,你要倒黴了。剛才工頭正找你呢,叫你來了,去他辦公室找他。”同村一起來打工,人稱迷糊的人說到。
“快吃飯了吧?吃了飯再去。還有怎麼不見門口保安李長髮那小子了?”大憨似乎對吃飯興趣濃厚,順便問到還欠大憨一頓酒的李長髮。
“李長髮不幹了,那小子怕是找到更好的活了。現在工地上正找保安哪,可能還沒找到,那肥缺是好,不用幹活,錢拿的還多,就是得熬夜,咱是幹不了了。快去辦公室找工頭去,現在去說說,可能算你曠半天工,你還要吃了飯再去,你也不怕那‘黑心鬼’吃了你一天的工錢,除非你下午不想幹活了。”迷糊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催促到。
“那你先把我弟弟領去吃飯,我去一下就回來。”大憨說。
“一起領去吧,工地多了一個人,總要讓工頭知道的。一併去了還省事了,你很衷意多見見那‘黑心鬼’是咋的?”迷糊似乎對工頭很有怨言。
也難怪,有一次迷糊早晨睡過頭了,沒起來,工頭楞是將曠工算成了一天,結果,迷糊白白辛苦了一天。找‘黑心鬼’理論,卻只得到,他沒看到迷糊在幹活這樣的話。這件事也是後來,二憨在和迷糊閒聊的時候才知道的。
“二憨,跟我一起去吧,去工頭那報個道,明天就可以幹活掙錢了。”
二憨跟在大憨後面走著。左右掃了幾眼正在已經初具規模的樓架上幹活的農民工,又回頭看了看工地門口空著的姑且稱作門衛室的小白房,二憨心裡似乎在琢磨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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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二憨的心機】………
咣,咣,咣。
“進來。”
“工頭,我回去接我弟弟了,本來今天早上就該到工地了,火車晚點了,所以,現在才到。”大憨解釋到。
“我不管你有什麼原因,現在還沒到12點,算你曠工半天。”工頭說道。
大憨回家是請了假的,雖然請假的時間沒有工錢,但是曠工和請假不是一個概念,曠工半天,就意味著,一天40塊錢的工資,你只能得到10塊錢,如果曠工一天的話,你就要倒貼20塊錢給工地。
大憨知道再解釋下去,也不會有其他結果,也就作罷了。
“工頭,我帶我弟弟幹活了,勞煩你給登個記。”大憨指了指二憨說。
“快點,把身份證拿來我看一下。”工頭似乎不耐煩的說到,甚至都沒抬頭看一眼二憨。
“工頭,門口的保安還沒找到人吧?您看我行嗎?”二憨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