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指引自己的行動。與其說這隻異形是林道,不如說就是一隻比它的普通同類聰明些的信使罷了。
不過,雖然只剩下了本能,它還是很清晰地從守衛身上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因此,直到守衛離開前,它都一動不動地呆在天花板上。而守衛一離開場地,它就立刻跳下了天花板,迫不及待地向女孩衝了過去。
本就瑟瑟縮縮的女孩一看見它,立刻一聲尖叫,以遠超平常的敏捷轉過身,飛快地向後逃去。
不過雖然在生死麵前女孩爆發出了全部潛力,但對於信使而言這種速度仍舊不過如此。它去勢不減,兩步就追上了女孩,隨後以絕對的力量優勢將她輕鬆撲倒在地,尾刺一探,就將她的胸膛刺穿!女孩驟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
女孩流出的鮮血很快染紅了地面。信使則用穿在她體內的尾巴將她提到了自己面前。生命即將結束之時,女孩反而冷靜了下來。她似是感覺不到痛苦一般,先是低頭看了看胸口恐怖的傷口,又抬頭望著林道,竟忽然笑了,說:“是你!你就是上次那隻異形!我知道是你,不僅如此,我還知道你原本是人,對吧?”
不過此時的林道根本就沒有自己的意識,自然也聽不到她說的話。它只是不斷把頭從各個角度湊近女孩,似乎在研究著從哪裡下口比較好。
女孩見此,露出一個冷笑,不管林道聽不聽得懂,自顧自地道:“雖然你之前的確是人,但是現在呢?看看你!你根本就是個怪物!從身體,到內心都是!你真是個可憐的傢伙!”
信使本來根本沒有在意她說了什麼,而是已經張開了大口,可當女孩說完這句話時,它突然停住了一切動作,隨後身軀竟出現了微微的顫抖!要知道,異形這種恐怖的生物,本來是不會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的,就算受傷,只要不是過於嚴重,也不會因此而影響行動。
此時,本來已經被本能所淹沒的林道意識,竟無意識地出現了微微的掙扎。女孩的話讓處於本能控制下的他有了一絲清醒,開始不自覺地反抗充斥在腦海中的本能**。但此時本能正處於旺盛狀態,怎麼可能被輕易壓制下去?林道的意識只清醒了片刻,就又陷入了充斥在腦海裡的本能之中。
女孩並沒有注意到信使的異樣,只是自顧自地繼續說著:“我那可憐的前男友,他還一直堅信你不會有事呢!可惜你已經這樣了。真是想知道,那個蠢貨看到你這個樣子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啊!哈哈,哈哈哈哈!”說到激動處,女孩竟瘋狂地大笑了起來,全然不顧傷口和嘴中不斷湧出的鮮血。
但此時林道小小的反抗已經以失敗告終,佔據主導的又是本能了。於是,信使再無耐心,頭猛地一抬,再次張開了大口,對準女孩的眉心,內槽牙閃電般彈出!隨著“噗”的一聲悶響,女孩的頭顱被一口咬穿,紅白混合的液體飛濺出來,灑在了地面上,門板上,還有林道的頭冠上。在時間定格的一刻,女孩的臉扭曲著,上面寫滿了痛苦與怨恨。
之後,信使沒有絲毫猶豫地開始瘋狂地吞吃起女孩的屍體。異形進食速度極快,不到一刻鐘,屍體就大半消失在了林道的肚子裡。
在終於補充完了能量之後,它又望向了玻璃窗。看著窗外的科學家,它呲牙咧嘴,向他發出挑戰。但達拉斯再次無視了它,只是跟助手不停吩咐些什麼。場地內的信使見科學家不予理睬,竟驟然飛撲到玻璃窗上,不停擊打著,試圖破開玻璃,逃出試驗場地!而即使在這個過程中,它的頭仍然朝著科學家,大口一張一合,不住地挑釁示威。
達拉斯並沒有在意眼前的信使註定徒勞無功的努力,他只是在不停分析著資料,並給助手佈置任務。從方才的資料來看,林道應該已經恢復了起碼的異形本能,雖然它對自己的敵意來得莫名其妙,但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現在只要經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