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到最近幾天的事情,終於有忍不住傷心起來。
“其實……我也不想克萊兒就這樣離開我的視線,安妮……你聽我說,我或許可以為托馬斯做一些事情,但是並不一定能夠保證他就能得到一個好的職位,但是既然已經如此了,為什麼不去試一試呢?”
甄凡經過了一番思想鬥爭,這才開口了。
“真的很謝謝你……什麼,你可以做一些事情幫助托馬斯?”安妮忽然就反應過來,然後不可思議的看著甄凡。
在安妮看來,兩個人的工作風馬牛不相及,托馬斯不可能去診所幫忙,再說了,甄凡開的薪水也不夠高,和托馬斯原來的薪水相比較的話。
“是的,從你描述的一些情節來看的話,我想托馬斯最近一段可能在走黴運。這是運氣,就想有人也偶爾走一兩次狗屎運一樣。”
甄凡儘量的想要解釋自己將要做的一些事情,還是先說在前頭最好。
“是的,是的,我想也是這樣的,托馬斯工作其實挺認真的。”
安妮趕緊的附和。
“運氣,說到底,就像是日月星辰一樣,都有著它們執行的軌跡,這些軌跡往往會伴隨著他們的一生而從來不會發生改變。”
安妮不傷心了,她被甄凡的說法迷惑住了。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或者,這是什麼意思?”
甄凡乾咳了一聲,然後正了正嗓子:“安妮,我說的你可能不太會相信,在我們中國,我們都是這樣來認為的,就想每一個星辰的預定軌跡一樣,每個人都是這樣,生下來就固定好了,但是你也知道,這一切並不是不可能改變的……”
“你是說,你可以給人帶來好運?”
安妮的理解能力不錯,儘管和甄凡講的有些出入。
“是的,在我們中國,有這樣的一門古老的技巧,可以改變一個人的運氣,當然不可能做出很大的改善,但是小的改善還是可能的!”
甄凡儘量深入淺出。
“好吧,我相信你,但是需要我做些什麼嗎?”安妮有些不安的問。
在她看來,這些東西都是無法理解的,屬於巫術之類的。改變人的運氣?或許非洲的古老食人族還有印第安人插著羽毛的族長他們才可以吧。
很顯然,安妮對術法的思維還停留在原始社會,還停留在美國主流電影的大螢幕上,因為電影裡經常就出現印第安人插著羽毛跳大神的場景。
她所說的需要她準備什麼,很顯然就是她腦子裡出現的那些羽毛和草皮裙之類的準備工具,如果有必要的話,可能還會在身上刷上幾條白漆。
“不,不需要你做什麼。你只要告訴我托馬斯的出生日期,包括出生那天的時間就行了,剩下的都歸我來做!”
“兩天後的上午十點會是一個很好的時間,我需要托馬斯先生親自來一趟。”甄凡說,“正好也是星期六,診所放假了!”
“好吧!”
安妮雖然有些疑神疑鬼,但是總是有一線希望,她也就試著答應下來。
隨後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甄凡也儘量的將改運的神奇之處降到了最低點,告訴安妮,這不過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一件事說一遍可能別人不會相信,但是說十遍,就會相信一半,如果說上一百遍,那這件事即便是沒有發生,它也是真的了。
甄凡沒有說一百遍,但是他已經成功的讓安妮相信了一半。這已經就足夠了。
“好了,我該回去了!”
安妮似乎有些意猶未盡,她還是站起身,對著甄凡說“再見”了。
“真感謝你今晚為我做的一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