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看著他,沒有說話。因為這一切都太突然了,我原本以為他應該還在那個所謂的七殺林中,或者是因為七殺林而到了別的地方,卻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他。
“大哥!”我管不住自己的喉嚨發出的聲音。
“來,這位小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屋裡談。”中年大哥客氣的道,這可能就是他最大的魅力所在,因為他總是讓人在無奈中發現他的身影。他完全可以勝任救世主的角色,酒店中那位頂天立地的男人,總是在我最需要的時候,神秘的出現在我面前,這是一種讓人敬畏的魅力。
大哥這個人還是很神秘,我現在才發現,其實他才是一個有著大本事的人,這彩山是何等地方,而他卻能隨意進出。
麻衣老人在喝著剛剛大哥沏的茶,大哥在麻衣老人跟前蹲著,老人沒有讓大哥起身的意思,可是大哥卻沒有絲毫惱怒,只是默默的蹲在麻衣老人跟前,而麻衣老人喝完一盞茶之後,他把茶碗放在桌子上,而沒過一會兒,那盞茶又變得的滿滿的一盞。然後他繼續喝著,就這樣週而復始的迴圈了好幾個小時。
我站在這裡等的發睏,可是中年大哥蹲著一動不動,沒有一點睏意。跟他相比較,我還天天以為自己當過兵,在他面前我變得如此渺小,我現在就算哈欠連天的也不好表現出來不是。
麻衣老人這個茶喝得真是久,這一喝就是好幾個小時,直到他喝到碗裡的茶不再往外冒,麻衣老人看了一眼我,笑著說道:“怎麼?小友這一下子就困了?”
他指揮著大哥道:“去,到門口的找一根木棍過來。”
大哥不卑不亢的跑了出去,像是他的馬仔一樣,出去外面撿了一根兩個大拇指粗的木棍進來。麻衣老人從房間裡拿出一套文房四寶,用毛筆在木棍上一頓畫,筆走龍蛇鐵畫銀勾。
我看了好一會兒,卻不知道麻衣老人到底在幹什麼。自己搞的有點鬱悶,我靠近大哥問道:“他這是幹什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鬼畫符?”
“不知道,但你覺得像這種大神會去幹鬼畫符的事兒?。”中年大哥說道。
畫完了一根木棍後,又讓中年大哥出去再撿一根回來,這樣來來回回共撿了九根一般大小的木棍。這又是一個小時,我看了看手錶,已經是深夜11點了,而在這個畫卷的世界裡,似乎只有如同大白天10點左右的光亮。
我傻傻的愣是在這個麻衣老人前面,跟傻子似的陪著等了好幾個小時,等到麻衣老人把九根木棍都畫完神秘的文字以後,他長長的舒了口氣,此時我才注意到老人的額頭早已是大汗淋漓。
“到內堂說話吧。”說完,麻衣老人對我和大哥招了招手。
我們跟著麻衣老人進入課內堂,其實這個所謂的內堂不是在地面上的,而是往地下走的,也就是說,這個茅草屋在外觀上是個茅草屋,其實它就是一棟大宅子的大門。我們到了內堂,發現這裡面佈置得非常簡單,除了座椅和一張八仙桌,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很符合這種得道高人的身份。
可是我一進門就看到了香爐供奉的東西。那是一副畫,我一下子就被這幅畫給吸引住了,畫是被敬在香爐之前,這個位置肯定是神位,可是在這種世外之地還需要供奉嗎?
仔細一看,這副畫似乎在哪裡見過,畫上畫著一個女人在百花叢中漫步,跟汝兒那副圖刻和徐家那副畫卷上的女人及其相像,應該說是一模一樣,那種安靜的美再一次流淌在我心裡。這個女人總能在我遇到她的時候給我能量,讓我想去接近她,我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而大哥也盯著這副幅畫像看了一眼,看出了些端倪,他跟我對視了一下,難道他還從來沒見過?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像他這種真正的高手,怎麼可能不見過這副畫。我看了一眼大哥,彼此現在都已經知道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