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著來,對我有著高度的尊重,這是多少家長都做不到的,可是現在竟然莫名其妙的打我,還打的那麼厲害!
比起身上的痛,我心裡更加的委屈,因為出來以後我離開父母,其實早就把舅舅當做自己的全部依靠,在我眼裡他就是一切。我以為他會永遠疼我,可是……我眼睛裡面含著淚水,巨大的委屈湧上心頭,同時我覺得身後傳來那股熟悉而又巨大的力量,跟往日不同的是今天的這股力道特別怪,一會兒想要把我拉起來,一會兒又狠狠的把我摁在地上,我能感覺到這兩種力量源於一體。呆呆的感受這種神奇的力量,一時間忘記舅舅的話。
“我讓你磕頭!”我的無動於衷並沒有讓舅舅更加暴怒,他有些無奈的說出口,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在做的不是他想要的。“好,我給你面子”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腦子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然後迅速的跪下,將前額頂在棺材板上面,連續重複三次。奇怪的是,當我嗑完三個頭以後,身後那股類似於人格分裂的幾道突然就消失了,隨機而來的是一股說不出來的力量,由後背擴散到全身,所到之處涼涼的,非常舒服。
尤其是原本腫若豬頭的左臉,在那股清涼的幾道到來以後,竟然緩緩的消了腫。
“感覺怎麼樣?”我磕頭以後舅舅並沒有馬上讓我起來,而是在棺材板周圍燒了一些紙錢,見我臉上的腫痕迅速消退後,才一把抱起我,滿意的疼愛與愧疚。
我沒有理他,眼淚再一次在眼睛裡面打轉轉,但我依舊沒有哭,眼淚是我最後一樣可以依靠的東西,所以我不能輕易離開他。我知道舅舅這麼做一定有原因,比如成親那晚跟著棺材板拜堂,比如這些日子經歷過的那些事,舅舅將就因果……等等之事讓我感覺他們一旦反常,就要出現壞事……
“別怪舅舅,剛剛必須打你。”見我不做聲,他面露心疼的開口,滿眼掩飾不住的疼愛與寵溺。舅舅一生中共打過我兩次,兩次都特別疼,都讓我銘記永生;以至於我只要一照鏡子看到自己的左臉,就會記起這天他打我的那一巴掌,和踹我這一腳。
每次想起我都會問他當時打我是什麼感覺,他說心痛。我就會切一聲說那你還打的那麼厲害,舅舅只說一句你該打……事實上後面發生的事情確實證明我該打,等我真正懂得了什麼是媳婦兒的時候,一切已經晚了。
當即舅舅抱著我往前繼續走,路上他不停的給我講笑話,還說這一路上都可以吃什麼好吃的,我的心情慢慢的就會恢復過來,走到後面的時候,他還動用了疾風步,因為他說首先是我這一路上積累的功德足夠了,接下來的路程可以放鬆一些,還有就是我們在白馬渡附近耽誤的時間太長,必須早點趕到。
總之我之間他在腿上綁了兩根紅繩然後把我背起來,我只覺得耳朵後產生了風一般,周圍的花草樹木通通往後飛,等我們再次停下來的時候舅舅告訴我我們已經走了幾百里路程,過了眼前的娘娘廟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了。
娘娘廟是距離我們停下來的地方前方二三里地遠的一處小村莊,遠遠的看過去只覺得村子裡面下了大霧,霧中隱隱散發著紫光,像極了彩虹末端的那抹絢麗。
舅舅點頭然後笑著對我說浪浪你看,這個村子真是個風水寶地,紫氣東來,寶地呀。
說著把我放下來,照顧著我兩個人就往前走,走到村口的時候,前面突然出現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他的頭髮很長完全遮住了臉,以至於我看不到她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