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合適,我那下次再斟酌一下別的,我們好好培養女王。”
“你給我滾遠點兒,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管,再讓我看到你在我老婆面前晃悠,別說我不把你當兄弟。”
黃宇扯著嗓子叫起來:“南風,你想什麼呢?就算你調戲我老婆,我也不能調戲你老婆啊。”
“誰他媽的調戲你老婆了?”
黃宇自抽一個大嘴巴:“一時情急說錯話了,不是說你調戲了,我是說你可以調戲。就算你真調戲了,我也不可能褻瀆女王。我和女王之間那是無比純潔的革命友情,講的是江湖道義,跟男女關係扯不上事。”
薄南風不管能不能扯上,總之離他老婆遠遠的那就對了。
“再讓我看到你往江南跟前湊,黃宇,你給我記住了。”
黃宇沒敢直接回家,怕將魚送出去之前,抱回家裡又被打沒收了。
給秘書打了一通電話,讓她到公司門口來接。
跟祖宗似的遞她手裡,一再再囑咐:“要是它有什麼閃失,你就收拾東西走人。”
秘書緊張的不得了,捧在手裡只差微微的顫。
“黃總,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
黃宇沒養過魚,也不知道這玩意兒好不好養,幾時餵食之類的。
走之前又說:“死勁盯著點兒,別給我餓著渴著的,記得餵食喂水。掉一點兒稱扣你一個月薪水。”
如花似玉的秘書怔了下,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他。
似有話想說,斟酌了一下又沒敢說。應了句:“是,黃總。”
黃宇這才心安理得的回家。
黃家大宅一片喜慶,裡裡外外瀰漫歡聲笑語。
黃宇一路走過,跟無數人笑著打過招呼,遠遠看到離正揚那一拔人。闊步走過去,唯見薄南風不在,氣喘順了。
笑盈盈:“呦,哥幾個早到了?”
離正揚有意調侃:“你那模樣俊俏的小金魚呢?”
黃宇不笑了,爆了句粗口:“操,都知道了?”
離正揚示意他靜耳聆聽,誇大其詞的說;“自己聽聽,在場的哪個人不罵你。你行啊,為了一條魚,跟一群女眷爭得臉紅脖子粗的。你不寒磣?”
黃宇樂了:“我寒磣?我那是為了一條小金魚跟她們爭麼?我爭的不是一條魚,是對女王的一片忠心。日月可鑑,天地可表,你們懂什麼啊?”
阮天明向後面看了一眼,轉身去別處找吃的。
離正揚跟著看了一眼,二話沒說的也去找吃的。
黃宇見眾人遁走,扯著嗓子喚:“都走什麼啊,喝一杯呀。”
話落,手中的杯子已經被人清脆的碰出響。
黃宇看清來人,收了所有面部表情,轉而又賠笑:“南風,我還正找你呢。”攬上他的肩膀:“還是你夠意思,肯跟我喝一杯。”
薄南風冷潮熱諷:“你更夠意思,對我老婆的衷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鑑。那麼多女人都不夠你打理,現在竟要一門心思的把我媳婦培養成國家的棟樑之才。”薄南風樂了下,輕描淡寫的挑挑眉:“你說,你要真把我的女人培養大發了,不跟我過日子,去建設祖國了,我的損失誰賠呢?”
黃宇時常很怕薄南風是有道理的,按理說這個男人年輕,又長著一張豔光流轉的全民偶像臉,該是沒有多少殺傷力才是。可黃宇瞧著他那個冷颼颼的說話勁頭,漫不經心的狠毒,一點兒都不覺得他嫩,絕對是個行走江湖的高手,殺人於無形,他真是怕得很。
哭喪著臉:“南風,你不信我?”
薄南風笑了笑,他信,但再怎麼信得過,心裡也是不爽快。
那天除了薄南風,幾個人都有點兒喝大發了。
薄南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