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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為紀夢溪的窺探露出破綻。再掩飾不住的難過,雙手撫上面。

齒音顫抖:“是啊,孩子一直都在。只是覺得太兇險了,害怕不能將他好好的生下來,所以才說不在了。那時候太單純,毫無防備的跟林樂說了,所以才招來那樣的禍患。想要這個孩子命的人或許很多,索性藉著那次機會斷了很多人的念想。”

是薄南風教給她的主意,他總是辦法多多。起初自己也不知道,醒來後一切的傷心難過都不是假的,以為孩子不在了,心如刀絞。

第一次當媽媽,哪裡見過那樣的世面。覺得有血滲出,純白的裙裝那麼醒目,嚇都嚇傻了,只覺得是血流如注。直到那一天薄南風將人驅散,才附在她耳畔說:“孩子還在,你很勇敢,將他保護得很好。孩子沒了,是告訴醫生那樣說的。”

江南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望著他。

薄南風俯身下來親吻她:“不是有意騙你的,為了孩子好,暫時不要說。你整天沒做事不用腦子,怎麼知道該對哪些人說不該對哪些人說?”

當時顧慮到蘇瑞,江南也是怕的,索性將計就計。

覺得有一把刀穿到心口上,那樣疼,薄南風不在意她,是否連同這個孩子也很不在乎?是不是懷上了,本來就是個意外?根本就在他的料想之外?!

室內一時靜寂無聲,光火暗淡,像是孤零的豆燈一點。動一動,連人影都在微微搖晃。

紀夢溪若有似無的嘆口氣,當真是愛有天意。誰愛誰,與其說是緣分,不如說前生欠下的債。這一世無論疲憊不堪,還是千瘡百孔,只要塵緣未了,就得沒完沒了的還下去。

拽過她的手腕,再一次硬性將筷子塞到她的手中。

“知道自己什麼樣的身子,還不好好吃飯?”

江南哽咽得越發厲害,何其委屈何其難過。狠狠的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只隱忍的嗚咽。

紀夢溪瞧著這樣的江南很心疼,怔了下,修指捏上她的下巴,硬是將她的唇齒掰開。

“想哭就哭出來吧。”

江南低下頭,沒說哭出聲,隻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砸到自己的腿上,布料轉眼暈溼一面。

變了聲,緊緊的吸著鼻子,仍舊平靜的說:“其實我早就知道他是薄明哲的兒子了,即便不用他告訴,我也知道他是誰。”

------題外話------

丫頭們,我不在狀態,更得少嘻嘻~我太心軟了,不忍讓你們疼下去,已經收得不能再收了,該揭的不該揭的,我都很嘴欠的提前跟你們說了~是不是趕腳我挺像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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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反咬一口

紀夢溪的眼睛一點點眯起來,早上看了報紙,這一點本就讓他覺得不可思議。連一句問明白或者安慰江南的勇氣都沒有,卻沒想到她可以這麼隱忍又平靜的說起來。紀夢溪覺得那些年不是江南的孩子氣,是他小看了這個女人。不論她的勇氣,智慧還是頑強,都遠在他的估量範圍之內。

驀然想起四個大字,大智若愚。

那一晚無盡落寞,開始想為什麼最後的最後,沒能和江南走在一起?不是緣分不到,而是他根本不曾真的懂她。

不懂她的哀傷,快樂,以及哪些痛心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江南聲音很低,慢慢的說起來:“其實那一天蘇瑞說了他黑道太子爺的身份,再聽他講起過去幾年那段生不如死的慘痛折磨時,我便隱隱感覺到了……”

怎麼可能想不到,薄南風說起他的父母時,幾乎一剎那就讓她聯想起幾年前接的第一個官司。雖然沒有親見,可那個女人死時的慘狀她聽警方說起過。地毯上都是腥紅的血液,大片大片的暈染開,兇殘又悲慘……和薄南風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