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領帶卻換了一種新的顏色,藍色的,上面有著協條紋,頭上打了少許髮蠟,人顯得比在飛機上時精神了一些。
他看著我,皺了皺眉。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沒發現有什麼不好,不禁問道:“有哪裡不妥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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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說話,直接掏出手機,按了號碼。
“LIN我需要一個包,女性的,晚宴上用,對,要快。”說著報了酒店地址便掛了電話。
我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包,那還是某次領了薪水作為犒勞自己才狠心買的一個包,是我最喜歡也是最貴的一個。
“我覺得我這包挺好的。”我說。
他沒吱聲。一雙眼又在包上瞟了一眼。
俯仰 14
秦子陽看了一眼我的包沒說話,不過比說話諷刺了還要傷人,因為他已經用他的實際行動充分展現了他的不屑,我最討厭的就是他們這種人這個時候,骨子裡的傲慢彰顯無遺,並不需要太多的語言,有些時候只是一個簡單的小動作就讓人覺得高不可攀,呵呵,當真是攀不上。看著手中那個LIN送來的LV限量版的包,估計就是有錢也未必能買到的,也許我幾年趕下來可能都沒這一個包值錢。
“走吧。”他說。
我深深吸了口氣,跟上了他的步伐,上了已經停好的賓士。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車子最終停下的地方並不是大型酒店或像上次的那種別墅,而是一家高階俱樂部,我以為是很多人的那種聚餐,但當由著服務生領進屋子才知道,原來他說的只是一個人,一個叫江董的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路上有些堵,來的有些晚了。”秦子陽笑著伸出手。對方也伸手握住。
“哪裡,我這人最近比較閒,沒什麼事就早些過來了,秦少到的剛剛好。”
“江董真是客氣了,要是江董說閒,那估計沒幾個人敢說忙了。”
“哎,不行了,老了老了,身子大不如前了。”
“江董還年輕的很麼,說這話真是折殺我了。”
“你父親最近還好麼?”江董笑著點了根菸,向沙發上靠去,看著秦子陽淡淡地問道。
“老樣子,總有著忙不完的事情。”
“恩,你父親命好啊,生了你這麼一個好兒子。比我那犬子強多了。”
“江董真是說笑了,都知道令郎現在是知名的大畫家,比起我們這些充滿銅臭味的商人要好的多啊。”
“呵呵,你這張嘴啊——”這話似乎很受用,說完便見那江董呵呵笑了兩聲,像游泳圈一樣的肚子隨著笑聲上下一顫一顫的。
兩個人又閒話家常了一陣,隨即開始轉向最新一輪的合作事宜,我在旁邊聽著,有些了無生趣,但見兩人卻是詳談甚歡,笑聲頻頻不斷。
接著服務生送了幾瓶酒進來,是伏特加,後勁十足。那江董似乎年輕時在俄羅斯留學,對伏特加情有獨鍾,談著正歡時猛灌了幾口,能看出年輕時也是一豪爽的人,幾杯下了肚,生意也談的差不多了,江董的手也不安分起來,原本搭在一旁那美女身上的大手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惹的旁白的美女嬌笑連連,再加上屋裡燈光很暗,淡淡的橙色,顯得更加曖昧。我不大適應地看向旁邊的秦子陽,發現他只是笑著抿著酒,對眼前的變動好似沒看到一般。
我想好吧,既然一時半會也出不去,我只能眼觀鼻鼻觀心,目不斜視,盯著一點,數著我的綿羊,最好把自己催眠了,也省得見到前面那極不搭調噁心的一面。
“秦少,這位美女是?”突然江董開口問道。
“是我的員工。”
“哦……”江董推開一旁的女子,一雙眼定在我身上,又在秦子陽和我之前逡巡了幾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