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泊在那兒,大半個晚上才走。
第二天下班梁景生過來接我,臨上車前,我特意看了看這車。
“看什麼呢?”見我沒上車,他探出頭問道。
“在打量你這車。”說話的功夫我已近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打量的怎麼樣?”他笑著問,推動排擋,腳一踩油門,開了出去。
“真牛。”我聳肩,“有錢人啊。梁景生,你真是有錢人啊。”
“有錢不好麼?”
“當然好啊,將來要是嫁給你,我也就不愁吃不愁穿,天天在家當少奶奶就好。”
“你啊。”他笑著揉了揉我的頭。
“對了阿生,那個。。。。。。昨晚你給我打電話時是在家麼?”我猶豫了一下問道。
“恩,正在被窩裡趴著呢。”他說,沒有片刻猶疑。
“哦。”我漫不經心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欣賞外面的風景來。
直到他說了一聲到了,才轉過臉看向前面,是一個莊園,上面寫著夢園兩個大字。
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