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裡有著我的身影。
“那吸乾了嗎?秦子陽,吸乾你每一滴血了嗎?”
“你說呢?”
他抬起上半身就要來吻我。
我總會笑著往後側開下。
這樣場景多麼的熟悉,如今我又聽到了這句話,於是我一下子翻身撐在他的上方,手撫上他赤裸的胸脯。
沿著上面的紋理,一點一點的向下撫摸。
“秦子陽,我吸乾了你的血嗎?”
我問的沒頭沒腦,不過他知道我問的是什麼,我知道他知道。
“你說呢?”
“沒吸乾,不過我會吸乾的。”說著我低下頭,由下到上開始吻著他,吻過他的肚臍,胸脯,頸項,還有那有著胡茬的下頊,性感挺翹的鼻子,和那雙眼,那雙漩渦一般幽深迷人的眼,最後是他的嘴,那張生來就該是接吻的嘴。
從那天之後秦子陽對我的態度好了很多,至少不再是不聞不問當做隱形人一般,他會跟我說一些以前的事兒,他說,蘇念錦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注意到你嗎?
“我知道。”
“恩?”
“因為我第一眼沒看你,當時在那裡玩麻將時我想著的就是怎樣才能和你們這種人沒有牽連。”
“是啊,你那副害怕被炒魷魚恭謹的樣兒卻又極力排斥著我們,真是矛盾的很,你身上就一直有一股矛盾的氣息,我說過的。”
“但這不是真正的原因不是嗎?”
他一愣,眼神就暗了下來,“是真正的原因。”
“你騙人的,秦子陽。”我指著他的胸口,那裡面有著砰砰的心跳聲。
俯仰 66 原來是不愛(推薦!)
秦子陽與我在小屋中度過了一段最為寧靜的日子,在這裡我們談情,談愛,談歡,就是不談過去。那些以往的背叛,激烈,厭惡與撕裂一般的痛都被擱置在腦後。
但是有時我還是會想起那個嬰兒,那是與自己血肉相連的骨肉,但是遠遠沒有小說中所寫的那樣,當真今生今世,生生世世就不再原諒,現實中總有著太多因素讓一個女人在不該做母親時放棄自己的孩子,到處都是貼著流產手術的廣告,一個女人為了自己的男人墮胎甚至兩個人牽手借錢去墮胎都數不勝數。不會因為一個孩子便放棄所有,便恨之入骨,畢竟它還沒有成形,而在我身體所滯留的時間又太短太短,只是,那種被一腳踢掉的痛感,和秦子陽當時毫不留情而冰冷至極的言語還時常在腦海中浮現,很多時候在莫名所以的情況下就會浮現出來。尤其是剛剛失去時的那幾個夜晚,或者是失意時那個孩子被剝離時的痛楚就總會被限制得放大,痛,當真是痛得沒日沒夜,只是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它的確有著你所無法想象的效用。
秦子陽最近總是看著我。
我笑著問他:“看什麼呢?”
“以前怎麼沒覺得你長的這麼好看。”他打趣地道,最近他的嘴貧了很多。
“沒發現你還來追我?”我氣鼓鼓地說,其實心裡沒有生氣,這是情侶間的一種打情罵俏。
“我是迷戀你身上那股子氣質,卻真沒覺得你長的好看,就是覺得面板很白,眼睛眯起來很有神韻。性子矛盾的很,倒也著實有著一股子不同一般女人的氣質。”
“你沒聽過一白遮千醜啊,我這面板多水嫩啊,再加上這雙眼,丹鳳眼這是古典美人的眼睛知道不?古代皇帝選妃子時就愛我這樣的眼睛,沒準我要是生在那年代還真能做個皇帝寵愛的妃子什麼的。”
“是啊,肯定行,來愛妃給朕拿個葡萄來。”
“嘴貧。”我笑著撲向他,他立刻反身抓住我,然後扣住我的雙手就開始吻我,狠根地吻,越是激烈的,我們越愛,我與他就平靜不起來,總是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