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邊靠過去,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嬌媚至極。
“兩位還是別在這鬧了,這麼多人圍著也不好看。讓一讓,您看看是私了了還是……?”
“私了什麼,讓他賠,他必須得賠。”
“憑什麼是我賠,分明是你撞過來的。”
“你……”似乎都喝了酒,說話有些不著邊際,都氣勢高漲的很。
那警察也不知怎麼辦是好,各個都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
底下譁然成一大片,最後終於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還能行不,這後面車都在那堵著呢,你們這些警察都在幹嘛?”
“就是啊,我一會還得去開會,車子撞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別在這耽誤大傢伙的時間。”
旁邊的鐘子林蹙了下眉,衝另一個從車子裡出來的人淡淡地交代了幾句話。
那人點頭應是,便走向發生事故的地點。湊向那個男人說了點什麼。
他人立刻向這邊望了過來,眼神留在鍾子林身上良久,最後高喊一聲。
“都站著看什麼,沒看到後面豐都堵著呢麼,把這兩輛車都給我拉走——
“你敢……”
“你竟然敢拉我這車,我跟你說,我舅是上面的人……”
那交警臉色微沉,一副硬派,“拉走,趕緊拉走……”
底下圍觀的觀眾都在那叫好。
我則瞥了一眼旁邊的鐘子林。
一身簡單的衣服,雙手插在兜裡,卻給人很高高在上的感覺,似乎他們這種人就算是在人群中也總能給別人不一樣的感覺。
這些東西是無法替代的。
前面的路通了,圍觀的人也漸漸散了去,還有一些好事的對著剛剛那兩個人一堆唏噓,那兩個人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惡狠狠地盯著那交警。
“你給我等著,明天你就得被開除!”
另一邊也不甘示弱地走過去,問他:“你叫什麼名?你上面的頭是誰?哪個局的?”
邊說邊冷笑,像是在看一隻螞蟻一樣。
“鍾少,出了一半的頭,剩下留給別人來頂著,這似乎不太人道吧。”
他微聳肩,淡淡地道,“這個世界上想出頭的太多,而那些真正厲害的都在背後隱著呢,我說的是不是梁晴……?”
“呵呵……”她輕笑了幾聲,這聲音不大,但卻那般清晰,甚至像是針一樣刺耳地扎入我的肺裡,直到呼吸都便得異常艱澀和困難。
“好久不見,蘇小姐。”
“呵呵,是夠久了,不過我不介意再久些。“我冷聲道。
她遮住嘴,呵呵地笑了起來,“蘇小姐說話還是一樣的直接……不過……”她頓了下,“……我喜歡。”
這時前面的路況因為鍾子林的插手已經疏通開來,我沒有再說話,直接上了車。但心裡卻跟剛剛已經完全不一樣。
總是有什麼堵在那裡,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於是梗著,悶悶地憋著,
“哎,現在這幫官二代,富二代的一個比一個硬,不就是仗著老子有點能耐,不然算個啥啊,如今這側好,搖明瞭在大道上就相互幹起來了,最好鬧大點,都給他們抓起來,一個個都強波了。”
司機義憤填膺的說,話裡話外真是恨透了這幫強權主義。
我沒有說話,一直都沉默著,不知該說些什麼,也許放到以前,我一定跟著一起氣憤,風風火火地大聲跟著呵斥這幫高幹子弟,就跟我起初見到秦子陽時我曾說過他的,我說過他其實什麼都不是,只不過生在一個好的家庭裡,因此他就跟我們不一樣了。
當時他在幹什麼?
他笑著走過來,把手伸到我的唇上,用著極為性感的眼神看著我,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