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才會腹痛,去醫院也只是開止痛藥的,止痛藥吃多了不好,副作用大,我一會煲一些益母草喝了,就不會那麼疼了。”
程灝鼎還在糾結著,一會兒看看顧寶笙蒼白的小臉,一會兒看看門口,心裡在掙扎著去醫院還是不去,就這樣,也擠出了一頭的汗。
顧寶笙看了,心裡如同種出一個初晨的太陽一般,暖暖的,一抹從未有過的心安席捲出身上,倍感幸福。
此生能遇上程灝鼎這樣的男人,是她最大的福氣。
自小失去了父母,倍受欺凌,挨盡白眼,同情她的人都說她沒福氣。
只是,沒福氣,現在把程灝鼎這種至渝不渝,柔情似水的男人帶出去,誰還願相信她是一個沒有福氣的人?說不定都躲在角落裡對她羨慕嫉妒恨了。
抬起手抹了抹程灝鼎那沾滿汗水的臉,笑著一臉幸福:“要是所有男人像你那麼緊張,醫院裡不是天天都得上演老公抱老婆看醫生的場面了,快抱我上去吧,給我個熱水袋,我抱著就會很多了。”
“那些男人哪有我那麼好命,找了你做老婆,要我找了其他女人做老婆,我才不管她們呢?”程灝鼎越說越不著調,最後把手探到顧寶笙的腹部,輕輕揉弄一翻,關切地看著顧寶笙的臉色:“真不用去醫院了?”
顧寶笙用力點點頭,把手搭在程灝鼎的勃子上。
程灝鼎又在心裡糾結一翻,最後還是聽了顧寶笙的話,把顧寶笙抱上了樓,不過沒把她放在沙發上,而是直接把顧寶笙抱到大床上,替她脫了鞋子,又把睡衣換上,知道顧寶笙愛乾淨,一邊換還一邊說:“安心躺著吧,一會兒不痛了再去洗澡,再說你身體乾淨得很,要說弄髒了,也是被子弄髒了你,你去c市那會,我在房裡抽菸了,髒著呢。”
顧寶笙把鼻子湊到被子裡嗅了嗅,還真聞到淡淡的煙味。
平日,顧寶笙最接受不了的便是是煙味和酒味,只是和程灝鼎相處的這段時間來,漸漸覺得煙味酒味並沒有以前那麼難聞,偶而程灝鼎忍不住在她面前抽幾口,她也勉強接受了。
程灝鼎幫顧寶笙把睡衣換好,把換下來的外套擱在椅子上,其他的衣服直接丟進了洗衣機,然後替顧寶笙插了個熱水袋。
等了兩分鐘,程灝鼎把熱水袋塞進了顧寶笙的懷裡,捧著她的吻吻了幾下,問著:“你說的那草在哪裡?”
“在廚房儲物櫃的第二格里頭,不用放太多,抓一點下去就好,在冰箱裡有紅糖,你放一點下去就可以了。”說著,顧寶笙不放心,掀開被子要下去:“算了,你大爺們慣了,哪有那分寸,還是我自己來吧。”
程灝鼎哪願意讓顧寶笙下床啊,見她一動,立馬就把她按了回去,臉色緊張的很。
“一回生,二回熟,現在不會,我現在學,下次我就會了。”程灝鼎想了想,向顧寶笙打了個比方:“咱第一次做愛還生手得很,現在做多了,還不一樣習慣成自然了?”
“……”
顧寶笙白了程灝鼎一眼,乾脆把被子拉起來把整個人都埋進了被子了,心裡頓時醒悟了。
以後再不能深入地討論問題了,因為誰也不知道程灝鼎會把問題深入到什麼程度去。
程灝鼎看顧寶笙實在難受得很,也不拿她尋開心了,只把她捂在臉上的被子拉開了一些,便開啟房門出去了。
程灝鼎從小到大還沒有下過廚,等把益母草和紅糖拿出來後真真犯難了,顧寶笙說的一點到底是多少來著?
想去問顧寶笙,又覺得自己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就跟顧寶笙拉開距離了。
糾結一翻過後,直接給謝綽打電話求救了:“媽,益母草紅糖水怎麼弄?”
謝綽那邊傳來長久的沉默,終於確認似的問程灝鼎:“灝子,你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