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在意這些的何自雲接受非常良好。
有免費的勞動力自己願意做,他自然不會說什麼。
與何自雲相比,彈幕卻是嘖嘖出聲:
【乖乖,李秀玉這祖宗半夜不得被她給氣死,不對,氣活了?】
【哈哈哈哈,我覺得他們會在棺材裡拍棺材板哈哈哈】
【氣死了der,看李秀玉這樣,她自己大機率就是被桃源村裡的人弄死的,他們這些祖宗方式做啥了?李秀玉憑啥尊重他們?都隔多少輩了?】
【……有點道理】
【是非常有道理】
【加一加二加三】
【……】
“你坐著你坐著,他們估計要到了,趕緊給手電筒熄了!”
李秀玉忙的一身勁,還不忘扯著何自雲把他往角落裡按。
她甚至多扔了兩牌位,特地“清理”出一個位置讓何自雲坐在那。
何自雲微微張了張嘴,倒是什麼都沒說,關了手電筒,拎著鞋子就坐過去了。
別說,坐著還挺舒服的。
李秀玉飄在原地東看西看了好幾秒,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剛才何自云為什麼會脫鞋。
下午剛下了雨,桃源村內大多又是泥土地,哪怕何自雲在小心,腳底也不可避免的黏了很多泥土,土路還好,但沾了泥土的鞋底要是踩上了臺階,就全露餡了。
畢竟到現在為止,還沒人進入祠堂。
李秀玉頭上的紅蓋頭飄了飄,她剛想說什麼,門外就傳來很多人同時走動的腳步聲。
李秀玉瞬間住了嘴,飄進祠堂的另一邊角落的陰影裡。
祠堂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中。
“王嬸兒,要我說,你也別這麼較真不是?村長他好說話的很,你稍微求求他不就行了?”
說話的是個女人,聽著年紀挺大,估計得有四五十左右。
至於王嬸兒卻沒說話,隨著祠堂大門被來人開啟,隨之而來的還有有些昏暗的黃色蠟燭光。
和李秀玉說的一樣,祠堂內確實沒有燈,村民們晚上來祠堂,只能拿著蠟燭進來點燃祠堂內的燭臺。
坐在本應該坐落五六個牌位地方的何自雲悄無聲息地往布簾後躲了躲,藉著布簾間的縫隙往下看。
不得不說,這個視角真的非常不錯。
幾乎所有發生的事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王嬸兒終於說話了,她拿著蠟燭點著門後的燭臺,臉色蒼白。
“我知道,但到底有沒有用,你難道沒試過嗎?”
剛才說話的村婦張了張嘴,卻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
由此可見王嬸兒說的是真的。
燭臺一個接一個點亮,門邊兩個,擺放牌位階梯旁最下方左右有兩個,總共四個燭臺,被兩個王嬸兒和那個村婦全部點亮。
就在兩人還想說什麼時,門邊再次有了人走動的聲響。
兩人停下手中的動作,同時回頭。
村長和幾個男村民慢吞吞地走進祠堂,有兩個男村民將手裡的灰色布袋輕手輕腳的放在地上,往後退了退。
王嬸兒望著地上的布袋,面色倏地變得慘白。
何自雲視力很好,哪怕祠堂內的燭光隨著風晃盪,他還是一眼看到了王嬸兒的嘴唇都因為地上那些東西開始哆嗦起來。
地上有什麼東西?
他不可避免的想到正午新娘被那些村民硬生生將腳壓進火盆裡的事。
方式的場景現在想來依舊曆歷在目。
可以這麼說,現在這個副本,算得上是何自雲覺得最有“意思”的副本。
“意思”不是貶義也不是褒義,而是字面上的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