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白魅的鷹顯然是個雌性妖怪了,語氣帶著幾分埋怨道:“是沙利葉!多情濫交的沙利葉少爺讓我這幾天在陪他上床的時間外,要保持著原形!”
沙利葉,三個美男子中氣質和路西菲兒最接近的那個一個,儀態懶散,笑容邪魅,左手拿著紙牌,右手則捏著一支嬌豔欲滴的鮮紅玫瑰花,湊到鼻尖下嗅個不停,“哦!親愛的白魅,我的小甜心,這自然是有原因的,你是妖怪,上了飛船又沒護照,被安檢人員看到了,總會有點麻煩的!”
“唉,沙利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像白魅小姐這樣美麗的女性,就應該讓她最美麗的人形展露給大家看嗎?儘管她現在看上去也迷人極了!”
說這話的是三人中有著優雅飄逸氣質,溫文爾雅,看上去最是和善親切的那個,他叫安士白。
“就是就是,嘻,還是安士白少爺最懂得體貼人家了!”
白魅撲騰著羽翼飛向安士白,過程中已經不顧一切變幻成一個留著雪白長髮的少女,嬌俏中帶著無限的詭豔,美女坐到了安士白腿上,捧著他的俊臉,一連奉獻上好幾個香吻,嘻嘻而笑。
安士白苦笑道:“白魅小姐投懷送抱似乎也搞錯物件了,你的主人不是我!”
抱著咯咯嬌笑的她,拋向了對面的沙利葉。
沙利葉扔掉左手紙牌,接過白魅,白魅以一個男女相互交合的撩人暖昧姿態,跨坐到沙利葉腿上,紅唇重重印上了男人的嘴,一通肆無忌憚地激烈擁吻後,意尤未盡的兩條紅舌,還時不時在空氣中作著溫柔的交纏運動。
第三個美男,臉色淡漠,如同鐵鑄,似乎是個永遠不會笑的人,一副讓人難以接近溝通的冷酷氣度,他叫亞列。
亞列淡瞥了眼就差沒脫光衣服當場做愛的兩男女,“沙利葉這傢伙,不知道來的前一天又在哪個情人那鬼混了,所以才忘記為白魅小姐辦護照!”
白魅撥開沙利葉在自己大腿內側肆意撥弄的魔手,嬌嗔道:“真是這樣嗎?我親愛的濫情主人,那又到底是哪家豪門貴夫人或千金呢?”
沙利葉停止下在她雪嫩玉頸上游動的舌尖,邪魅一笑道:“哪有這回事?別聽亞列這性冷淡胡說,難道我的白魅也會吃醋嗎?”
把手中那朵嬌豔的紅玫瑰,插進她外露的乳溝中。
白魅吃吃嬌笑起來,解開了沙利葉的襯衫幾個紐扣,吐出丁香,在他結實胸膛上挑逗似的舔吻起來。
沙利葉一邊享受著妖女的伺候,一邊也在她身上放肆的遊走玩弄著。
其他幾個人顯然是見慣了他兩這情景,懶得多瞄一眼,亞列開始品嚐起下飛船前的最後一杯紅酒。
安士白突然問道:“路西菲兒,這次咱們來撒美特估計會呆上很長一段時間,畢竟桑德勒夫人的生日還有近三個月才來臨,你。。。。。。到底怎麼跟你母親說的!”
路西菲兒臉上浮現一絲古怪,隨即就頗有點不耐煩道:“別提她好嗎!”
安士白輕嘆道:“對自己的母親,就不能體貼點嗎?唉,可憐的奧黛麗夫人,唯一可以依靠的兒子,又莫名失蹤了,不知道又會哭成什麼樣子呢?”
路西菲兒冷哼一聲,拭弄起自己的長髮,不置言語。
沙利葉對他笑道:“這麼說來,路西菲兒這次出來又揹著奧黛麗夫人了!”
“可不是嗎?不然她哪捨得讓自己兒子走,可以想象,這幾天,她肯定天天在哭泣!”
腦海中閃現出一張帶雨梨花的絕美臉龐,安士白顯得有點傷心!
“安士白,你就不能少在我面前提起那個麻煩女人嗎?”
路西菲兒臉色有點陰沉,死盯著安士白。
安士白無奈聳聳肩:“我只是想說,她是個純潔的天使,就是因為你的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