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用金錢和職位去權衡成功的,還得用幸福感去權衡。”林易渺說。北大校園裡的高考狀元班班都有,很多人都在討論那些曾經的高考狀元在職場中難以成為狀元,有高分低能之嫌。他也就反思過自己今後能不能成為職場狀元,漸漸的他明白了,職場狀元要麼是鷹具有王者的天份,要麼是璞玉被名匠雕刻抓到了機遇,要麼是猴王經過多輪拼殺付出過代價,是可遇不可求的,不如盡力而為順其自然,人必竟不只是為爭第一而活著。
“我能帶給你的幸福感只是一方面,也是有限的。”梁芝潔軟軟地說。
“看你,累得說話都沒有了力。不如休息兩天養精蓄銳,也許會想到更好的辦法。”林易渺心痛地說道。
“能想到的都想了,沒有辦法了。我是不是該回去了,這裡真的不屬於我。”梁芝潔說。
“不許你回去!你回,我就回。”林易渺說。
“又來了,別孩子氣好不好?我這樣無所事事地存在,你怎麼能安心讀書?你會成天為我擔心,也會慢慢瞧不起我的。”梁芝潔說。
“怎麼會呢!你不怪我就行。我們會有辦法的。”林易渺把梁芝潔的肩摟著輕吻著她說。
“這座城市大得太可怕了,人們說到了北京才知道官小,我覺得到了北京才知道書讀得太少、本領太小。”梁芝潔說,“即使我再讀四年,我都會沒信心。這裡的高才生太多,男孩子太多,漂亮的女孩子也太多……我們,會在一起嗎?”
“當然會。潔,我愛你,深深的,無論什麼情況。”林易渺說。
梁芝潔緊緊地抱著他,沉沉地說:“你出去那會兒,他又打電話來了,我不敢接,我真怕接了電話就要離開你。我媽上午也打電話來了,我也在騙她,我好對不起她,她從小就疼我,我一直都很聽她的話,這次,我會讓她難過了。我是不是太無情了。”
“道是無情卻有情,他們都不知道我們的苦衷,我們都是有情人,只是不被他們所理解。”林易渺想起馮丹煌心裡酸溜溜的:“你對我有信心嗎?我到了他那樣的年齡,不會比他差。我只是希望,你等我到那時,看見我的輝煌。”
梁芝潔嘆息了一聲:“不要再提未來了,那是未知數。我只知道現在我牽掛的人是你,不是他。”
林易渺笑道:“有你這句就夠了,我們一定要在一起。”
梁芝潔說:“如果我離開你,你會恨我嗎?”
林易渺斬釘截鐵地說:“恨,恨之如骨。你不能離開我!如果離開,很多事對我都沒有意義了。”
梁芝潔捧起林易渺的手在自己臉上輕輕摩挲著:“你總是這樣。你現在要做個放眼世界的男人才行,不能做只要女人不要江山的人。”
林易渺說:“不要你來教育我,江山再大,沒有你在那裡,就是荒山。”
梁芝潔說:“我感覺好冷。”
林易渺把大衣蓋在梁芝潔的被子上,說:“別想太多,看你,這段時間擔心得飯都吃不下了,熱量自然少了。還想不想吃點東西?我去給你買。”
梁芝潔冰冷的手握住他熱乎乎的手笑了一下:“不想吃,就想你這樣陪著我。”
他們換了個頻道,電視里正演著賀歲喜劇片,他們盯著電視也不知道演了什麼,始終沒有笑出來。
林易渺早早地就酣睡了,輕輕地擁著她,梁芝潔又失眠了。
這時,林易渺的手機傳來一聲蟲鳴簡訊聲。梁芝潔拿過手機一看,是寧文勝的簡訊到了。寧文勝是林易渺的摯友她是知道的,她開啟簡訊看起來,只見上面說:“才K歌回來看見你的簡訊。明天把錢匯給你。我快放假了,你回來別忘了聯絡。晚安!”
梁芝潔不理解寧文勝的匯錢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