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著李家的貨。
生意越做越大,早成了臨州首富。
獨生子江慎言五歲起就上了武林聖地白鹿山。
白鹿山的師父鹿鳴野說過一句驚動了整個武林的話:
沒想到出身皇家的十四王爺檀輕塵居然有如此高的武學天分,更沒想到世上竟有江慎言這種武學奇才。
於是一身絕學傾囊相授,三大絕學中的江河劍,太一心經盡數傳了江慎言。七絃心琴則傳了檀輕塵。
這年冬,十三歲的江慎言於武學已有小成,下山探望父母,卻見到了一府的荒涼蕭瑟,官府的大紅佈告,江家殺人越貨,劫了官府的茶綱,已判了滿門抄斬。
亂墳崗裡翻檢了三天,連父母的屍骸都找尋不著。
失魂落魄下,竟被臨州府重獄的幾個獄卒下了軟筋散,剝光了用鐵鏈鎖在城郊一個小客棧裡。
為首的獄卒淫笑著,一隻黑黝黝的大手摸上江慎言的胸口。
重獄裡的獄卒本非良善,有的是貶職的軍士,有的是招安的流寇,盡是膽大凶惡之人,更兼月俸只一吊錢,娶妻不易,仗著重獄極少允許探監,下獄之人,無論男女,只要略有幾分姿色,都成了他們的洩慾之物。
只聽一人問道:“張大哥,這小子摸起來怎樣?”
張大哥笑道:“比上次那個小寡婦還要嫩上幾分,咱兄弟今兒算趕了一巧宗。”招呼道:“客氣什麼?一塊兒來!”
剩餘三人笑嘻嘻的擄起袖子摸了上去。
樂於此道的人都知,十三歲正是孌童的黃金年華,骨架小巧,身體柔軟,抱在手中軟玉溫香,其中滋味,非女子能比。
而江慎言從小習武,更是柔韌矯健,肌膚彈性遠勝女子。
張獄卒已經耐不住,忙忙的脫了那身鑲著紅邊的黑衣,露出堅實的肌肉,爬上床去,掐住江慎言的腰就往裡捅。
猙獰的分身像刑具一樣,一時難以插入,張獄卒自不會憐惜,使出蠻力,畢剝的一聲輕響,彷彿一隻蘋果被生生掰開,鮮血的潤滑下,那根粗黑的***硬擠進撕裂的後庭,臀間鮮血飛濺而出。
眯著眼,享受的抽送片刻,突然覺得情形甚是古怪,似乎少了點兒什麼。
皺著眉看向身下的孩子,只見江慎言小臉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一雙眼卻清醒得近乎冷酷,野獸似的凝視著自己,更奇的是,在這種慘虐下,竟一聲不吭,不說哭泣求饒了,連呻吟呼痛都欠奉。
張獄卒習慣了身下人哭爹喊娘,這麼安靜的強暴對他而言,又是陌生,又感覺太無趣了些。
順著腰摸下去,卻發現江慎言的手指在掌心掐出了鮮血,再看看他冰冷的眼神,張獄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一巴掌揮上了那張冷汗淋漓的臉:“江慎言你個小兔崽子,你這是什麼眼神?看著你大爺作甚?”
江慎言只冷冷地凝視他,一言不發。
張獄卒大怒,罵罵咧咧間,左右開弓,又是幾個巴掌,下身死命的捅弄著,江慎言的頭撞到床欄上,怦怦的悶響。的f3
一個獄卒忙勸道:“張大哥莫怒,這間房雖挨著柴房,偏僻得緊,但夜深了,萬一驚醒了店家不說礙事,卻也麻煩……”
正說著,突聽窗外一個清朗中略顯稚嫩的聲音道:“本王已經被你們吵醒了!”
一屋子的人登時靜了一靜,只見硬木門閂從中斷開,門呼啦一聲被推開,一老一少已踏入屋內。
老人一身洗得發白的藍布袍子,身材瘦長,面無表情,手指枯瘦,眼睛卻精光閃閃,一眼掃去,幾個獄卒竟不敢動彈。
那個半大少年膚光皎皎,雙眉修長入鬢,一雙桃花眼,右眼角下一顆小小淚痣,淡淡道:“你們身為官差,為何行這等法理不容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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