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而且也根本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她一心一意的只想著要回家。
房澤深開著車,在遠遠的後方便發現她,透過車燈,他看到她仍穿著醫院的病服不停地往前走,想是急著要上哪兒去。
她腳下甚至沒有穿鞋,直接打著赤腳走路。
看到這情況房澤深將車匆匆停下,連忙下車上前一把拉住她,“你要上哪去?”
突然被人拉住,姿儀一驚,回過頭看到是他,鬆了口氣,“放開我,我要回家。”
他沒想到會慕見這個回答,“你這樣要怎麼回去?”
姿儀根本就沒察覺到自己現下怪異的情況,只擔心他阻止她,“我要回去,我現在就要回家。”
“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看來她只是一味盲目地往前走。
“放開我!你放開我!”她根本聽不進他說的話,一心一意只想趕快回去找父母。
雖然認為她需要先冷靜,但他也看得出來自己不可能阻止得了她。
最後,他嘆了口氣說:“上車吧,我開車送你。”
她還沒有聽進他的話,便斷然拒絕,“不要,你放開我。”
他再次重申,“我開車送你,這樣走你不可能走得回去。”
終於,姿儀聽懂了,稍微冷靜下來,回頭看了眼他停在路旁的車。
“上車吧。”房澤深半摟住她,扶她回到車上,試探地問她,“知道家裡的地址嗎?”畢竟她可是經歷了七年空白。
她立刻說出家裡的位址,清楚而確定,他又看了她一眼後便發動車子。
一路上,姿儀的心都沉浸在即將要看見家人的喜悅中,而房澤深則在心裡預期著抵達後可能會有的情形。
當車子終於到達她口中所說的地址後,他才發現到這裡雖然是位在市區的巷弄間,卻是一棟獨門獨戶的洋房。
就在他打算開口確認時,她已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下車去按門鈴。
房澤深發現房子裡的燈是暗的,微皺了下眉。照理說,這時問應該有人在家才對
不過姿儀並沒有注意到,她焦急地按下門鈴,同時對著裡頭喊,“爹地!媽咪!”
他也從車上走下來,心裡並沒有預想到她的家境還不錯─如果這裡真是她家的話。
她仍不住地按門鈴,嘴裡也沒有放棄地喊,“爹地!媽咪!姿儀回來了,你們快點開門。”
屋裡的燈依然沒有點亮的徵兆。顯然沒人在家。房澤深過去準備提醒她。
“別按了,裡頭沒有人在。”
她聽不進去,不放棄地繼續喊。手還一邊拍起門來。“拜託你們開門,爹地、媽咪……”
看她拚命用力的拍打,房澤深不得不拉住她,“裡頭沒有人在。”
姿儀不肯死心,“你放開我!”她揮開他的手再去拍門,“爹地、媽咪,拜託你們快點開門,我好想你們……”
看她聲淚俱下地對著緊閉的大門拍打哭喊,他不得不強勢地制止她,“用力扳過”他要她面對現實,只能流著淚,一時之間也說不她的身子逼她看著他,“別再拍了,先回車上。”
“不要,你放開我……”
“裡頭沒有人,你再怎麼喊也不會有人來開門。
她想反駁他,可話到嘴邊卻知道他說的是對的,出話來。
見她冷靜了些,他軟下語氣道:“上車吧,先回去再說。”
“可是……”
“有我在,”不需要擔心。“
簡短的幾個字,讓姿儀的心重獲了安撫。
房澤深沒有注意到自己說的話,只是在看到她脆弱的神情時,不假思索地做出承諾,摟著她帶她回車上。
當她終於發動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