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麻辣燙:“你喝酒了嗎?”
“喝了,但是我很清醒。你告訴我,究竟哪個正常?”
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清醒,不過不醉酒,麻辣燙應該根本不敢說出這些話。“先不管誰正常,你先告訴我,難道你希望宋翊對你壞?”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宋翊對我太好了,好得……你明白嗎?好得我已經要崩潰了!從認識到現在,他從來沒有對我說過一個‘不’字,不管我多無理的要求,他都會答應。我覺得自己這幾天就像一個瘋子,我不停地試探他的底線,讓他穿著衣服跳進海里;讓他當街對我說‘我愛你’;凌晨三點,我讓他出去給我買小餛飩,等他找遍街頭給我買回來,我卻一口都不吃,說自己根本不餓;我今天甚至在大街上像個潑婦一樣地和他吵架,他卻一句話不說,也一點兒都沒生氣。”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茫然不解,他對你好,你喜歡他,難道你們兩個不該是快樂的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蔓蔓,你懂嗎?他對我如同臣子對女王,我覺得我就是拿把刀要捅死他,他也不會反對。我只是希望他能生氣,能對我說一個‘不’字。他是和我談戀愛,不是做我的奴隸。他有權利表示生氣和不開心,有權利對我說‘不’字。愛不是贖罪,他上輩子沒有欠我的,我們是平等的……你明白嗎?你明白嗎?”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麻辣燙忽地大哭起來,邊哭邊叫:“不,你不明白!他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我一直向老天祈求讓我再次遇見他,老天終於實現了我的夢想,還讓他對我那麼好。可我做了什麼?你知道嗎?我聽到他說‘我愛你’的時候,雖然有一點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