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在個性上的加點全都侷限在清高或者刁蠻之類壓根就是缺點的東西上頭了。
而這其中,福順縣主絕對是翹楚!
對連瑜來說,福順縣主絕對是他最不能忍受的物種了。作為一個曾經的橫行無忌的超級紈絝,又怎麼會喜歡另一個橫行無忌的女紈絝?或許別人會福順這樣的女孩子只要捧著一點,容讓一點,順著一點就行了,這有什麼呢?人家是縣主啊。但對連瑜來說,這恰恰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他想對誰好那是他的自由!可讓他上趕子跪舔一個他壓根看不上的女人,想也別想!
曾經的他,從來只有別人捧著他讓著他順著他,在他面前拿喬的女人絕對只有被他甩到一邊的下場……喜歡我,那就拿出誠意來,搞清楚,不是我想泡你。所以連瑜對站在他面前還總是一副鼻孔朝天架勢的縣主十分不耐煩,更不要說這位縣主用的那些手段實在讓他厭惡的要命:嫉妒是人的天性,但因為嫉妒便隨便傷害無辜,那就是本性太壞了!他雖然對蓉娘婉娘沒興趣,對那位賀千金也稱不上喜歡,但這不代表他不介意福順縣主去坑害這幾個姑娘,因為嫉妒而像瘋狗一樣到處亂咬,實在太醜陋了。尤其是攛掇父親把賀秋容推薦給皇帝當小老婆這件事,已經稱得上是惡毒了。這樣的女人,他敬謝不敏,
福順縣主從小肆意妄為慣了,並不知道因為她種種張狂的舉動,在她心心念的連瑜眼裡,已經從一開始的“挺標緻的美人”下降到“刁蠻任性的女人”最後一直跌到“氣量狹小,心如蛇蠍”到他甚至把當初從縣主這裡贏來的東西都還了過去,只為了跟她徹底撇清,不過顯然,這位縣主並不想放過他。
這日連瑜才放學,吳王府便來了位管事,請他去見吳王。連瑜忖度著怕不是什麼好事兒,但對方畢竟是王爺,第二天只得乖乖上門去了。
吳王向來是個直腸子,一見面,便問他可願娶福順。連瑜自然不會鬆口,只說自己自在慣了,怕是不能匹配公主。
吳王自然不肯罷休,他是很喜歡連瑜的,過去還動過認他做乾兒子的念頭呢!乾兒子是認不成,能給他當女婿也行啊?便把自己女兒大誇特誇了一通,只說的連瑜都替他臉紅,殿下啊,我可不是沒見過你閨女,你說的賢良淑德貌美如花的大家閨秀,真的是你那個大白天堵著路不讓我走,說起話來眉毛會立起來悍女?更別說她那肚子下作的壞水了……當然這話不能說出口,連瑜只好將心比心了:“陛下,你也知道我是個風流的性格,我要是做了你的女婿,日後還是尋花問柳,縣主可會快活?”
吳王道:“她自然不會快活!所以你要改改啊!”
連瑜攤手:“可不讓我尋花問柳,我還不快活呢!殿下,您是想讓縣主找個如意郎君,可這個人一定不是我,若您讓我改了,那我勢必不快活,我不快活,又怎麼會讓我妻子快活?您還是改改主意吧!給縣主找個一心一意的丈夫;我呢,就繼續跟我的美人們玩耍。”
吳王有些惱火:“那些女人到底有什麼好?比不上我的女兒?”
連瑜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把話題轉到一邊去:“王爺,我聽說先王妃當年是開封出名的才女,可惜天妒紅顏,早早去世了……不知道縣主可比的上王妃?”
這話有些無理,但也騷到了吳王癢處,他又是懷念又是驕傲,當下自矜地摸摸鬍子:“我這二十九個女兒,便是捆到一起也不如王妃的一半!”
連瑜點點頭,嘆道:“可就是這樣一位王妃,您可曾想過為他遣散姬妾,只守著她一個?”
吳王有些尷尬:“這……男人養幾個美人都是難免的啊,我向來都是很尊重王妃的。”
連瑜笑道:“我難道就會不尊重我的未來的妻子麼?可就像您說的,就算美好如王妃,依然栓不住您的心,將心比心,你又何必強人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