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演武場掌櫃做的。他們還派人送來了一封信,要我們答應將店鋪一分不要轉讓給他們,再帶著大筆贖金去救人。”林玉枝一籌莫展道。
“又來?他們還真是陰魂不散啊。報官沒有?還有,胡叔不是一直跟你們呆在一起嗎?怎麼會被他們綁架?”雲軒微微一驚,疑惑不解道。
“沒有報官,他們在信上說,他們在官差之中有內線,我們一報官,他們立即就會知道,然後就殺人並毀屍滅跡、然後轉移,這樣我們永遠找不到他們,即便找到了,沒有證據,依舊奈何不了他們,到時候他們還會繼續綁架我們之中的其他人。直到我們都被弄死為止。”林玉枝微微搖頭道。
“胡叔本來是跟我們在一起的,不過昨天晚上慶功宴的時候,他去如廁,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我們本以為他提前回來了,今天早晨卻才發現,他已經被人綁架了。”李正接著道。
雲軒聞言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還有一場慶功宴,自己因為睡著了,所以忘了參加,不過現在想辦法救人要緊,也顧不得再談什麼慶功宴了。
“信在哪裡?”雲軒道。
“這裡!”
林玉枝立即將信遞給了雲軒,雲軒一看卻發現這封信筆跡刻意潦草,根本不能夠作為證據和線索。
倒是信上內容比眾人說的還要嚴重,對方不僅說自己在官差裡有內線,還指點要求林玉枝和雲軒前往贖人,其他人不能去,不然立即撕票。
“送信的人呢?”雲軒道。
“不知道,是今天早上一個穿著斗篷的人送來的,放下信就離開了,我們當時也不知道這封信內容是什麼,不然一定不會讓他離開。”林玉枝搖頭道。
“事到如今,只好照辦了,不過贖金之類卻不必準備了,因為他們根本沒打算放人,只是想利用胡叔,引誘我們交出店鋪,再進入他們的包圍圈,然後好出手將我們全部擊殺。”雲軒微一沉吟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兩人直接去約定地點救人?那豈不是去送死?一來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二來,胡叔在他們手上,我們投鼠忌器,根本無法全力出手。”林玉枝驚疑道。
“不,不是我們,是我。我一個人去。他們最想殺的是我,我也是所有人中實力最高的一個,你賠我一起去的話,只會讓我更加放不開手腳。如果我們找其他高手的話,他們一旦察覺,立即就會殺人逃離,根本不會出現,下次還會繼續綁架殺人,所以我們沒有其他選擇,只能由我獨自前去,這樣即便不符合他們的條件,他們也會出現並且圍攻我。”雲軒微微一笑道。
“那怎麼行,此事本來就與你關係不大,你是來幫我們的,我們怎麼能讓你冒險。尤其,你一個人根本不是他們對手。何況,他們還已經設下了埋伏。”林玉枝微微一驚,立即搖頭否決道。
“不錯,我看我們還是報官比較好,這樣即便胡叔死了,也總比死更多,損失更多的好,雖然有些殘忍,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大不了多給胡叔家人一起撫卹金。至於以後,我們每天小心一點,幹什麼事情,都在一起,就不會被他們綁架了。”李正附和道。
其餘眾人雖然覺得這對胡叔有些殘忍,卻也最好的辦法,全都紛紛表示了贊同。
“好了,不必多說了,要解決這個問題,逃避永遠不是辦法,唯有消滅敵人才行。難道你們願意一輩子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即便一輩子忍辱偷生,你們又有誰能夠一輩子都不放鬆警惕?”雲軒卻冷酷一笑,擺手打斷了眾人,不容置疑道。
說話之間,他手上靈力一吐,立即將那封信捏碎了。
緊接著,他再沒有給眾人任何勸說的機會,直接大步流星出了店門,翻身上了林玉枝還沒有收回的黑色靈馬,策馬揚鞭,風馳電掣,轉眼之間便絕塵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