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尼！&rdo;麥冬再說。

&ldo;查爾斯&iddot;達爾文。&rdo;

&ldo;特斯拉不算嗎？&rdo;唐躍問，&ldo;尼古拉&iddot;特斯拉。&rdo;

&ldo;你提起特斯拉，我還以為你指的是特斯拉汽車集團的創始人埃隆&iddot;馬斯克。&rdo;老貓抖了抖鬍鬚，&ldo;尼古拉&iddot;特斯拉或許是個絕無僅有的天才，但他還不足以稱得上是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十位科學家之一，你可以把麥可&iddot;法拉第，詹姆斯&iddot;麥克斯韋以及一大堆人排在他的前頭。&rdo;

&ldo;有些人說他是神。&rdo;

&ldo;學術界沒有神。&rdo;老貓說，&ldo;只有神經病。&rdo;

&ldo;還有馬克斯&iddot;普朗克！&rdo;麥冬又想起一個赫赫有名的人。

&ldo;麥冬小姐，做這種排名其實毫無意義，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這麼喜歡排名，非得列出什麼&l;十大&r;、&l;四大&r;和&l;三大&r;來，什麼事都喜歡分個圈內圈外，以外行人的眼光把一個整體硬生生地割裂，你要知道，割裂是歧視的開始。&rdo;

老貓搖搖頭。

&ldo;馬克斯&iddot;普朗克當然偉大，但和他同樣偉大的還有尼爾斯&iddot;波爾，馬克斯&iddot;波恩，保羅&iddot;狄拉克，沃納&iddot;海森伯，以及路易斯&iddot;德布羅意，你在1927年那張第五屆索爾維會議的合影中隨便指出一人，他都是二十世紀乃至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物理學家。&rdo;

唐躍撓了撓頭，喜歡排名已經成了他的思維定式，不僅僅是他，包括麥冬甚至絕大多數中國人，都有這種思維定式。

&ldo;我們從小就開始排名了，從小排到大的。&rdo;唐躍說，&ldo;老貓你又沒經歷過高考，我們可都是從全省幾十萬考生中殺出來的，不光學生排名，學校也排名啊，清北第一檔，後面是華東五校，c9聯盟，以前還有985和211，後來又有了什麼雙一流，各個領域也有大大小小的圈子，什麼建築新老八校，兩電一郵，五院四系。&rdo;

&ldo;你呢？&rdo;老貓瞄了他一眼。

&ldo;我的本科大學很一般啦，以前是所211，後來是雙一流。&rdo;唐躍回答，&ldo;碩士也是在本科大學裡讀的，算是混了個文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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