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榮還是先問問墨謹誠這個朋友的具體情況,看看自己要不要收這個學生。
古榮有些瘦,說話的時候兩的腮幫子會陷下去,平時看起來就像普通人,大師的氣息卻無法藏匿。
“墨少的朋友沒有專業系統的學習過珠寶設計?有沒他的作品?”
其實這墨謹誠就是在給他朋友要一個記名弟子的身份,要是能夠有花祈的靈氣,那自己也勉勉強強收了。
就是沈時鑰那邊,自己還是要說服她,讓她坐穩正位。
墨謹誠無意識的用大拇指碾著食指,不緊不慢地說著:“沒有,她之前可能有一點基礎,有四五年都沒有碰過珠寶設計了,她現在在做服裝設計師。”
古榮無奈的尬笑:“那這個學生我教不了,墨少還是給他請一個專業的老師,從頭開始學,雖然都是設計,但是珠寶設計和服裝設計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我很少看到有人,將這兩門藝術都做到頂尖水平。”
陸洲在一邊聽了半天,才大致從墨謹誠那一句句朋友,和一些關鍵詞裡探出了一些東西。
能夠讓墨謹誠來求古榮收納的朋友,當然就是沈小姐。要給她找老師,讓沈小姐轉行做珠寶生意嗎?可為她考慮真多。
管家也聽出來,墨謹誠就是過來壓迫人,語言上客客氣氣,事情本質上卻將人拿捏得死死的。
墨謹誠就像一位溺愛孩子的老人,聽完古榮的專業分析以後,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古大師,您也不必有什麼太大的壓力,她學著玩的,成績不重要,我只是希望她能夠開心快樂就好。”
在心裡面長長嘆了口氣,古榮覺得心口發悶,敷衍著:“你讓他畫兩張圖,先給我看看吧!”
按照墨謹誠這位大爺說法,他們這裡搞藝術的,都是在鬧著玩,自己只是比其他人玩得好一點。
陸洲和墨謹誠喝完杯子裡面的茶,就回去了,管家還是把他們送進了電梯。
等電梯門合上,陸洲才求證自己的猜測:“墨少,你是要請古榮教沈小姐珠寶設計嗎?”
墨謹誠睨了陸洲一眼,表情極其淡漠:“知道葉司寒,葉影帝現在為什麼都出不了劇組嗎?”
陸洲已經秒懂墨謹誠是在警告自己什麼了,他立刻就生硬地換了話題,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墨少,晚上有個飯局,你要不要去?”
葉司寒就是因為話太多,曝光了沈小姐的隱私,又不知道悔改,才被墨謹誠扔進劇組。
他以為到了國外,接了國外的劇,他就能夠自由呼吸了?只不過是從一個火坑,跳到另外一個火坑,
墨謹誠是一個心態怎樣深沉腹黑的性格,這麼多的兄弟了,葉司寒還是不瞭解?
電梯達到一樓,墨謹誠修長的大長腿邁了出去風輕雲淡地說:“我晚上要請她幫忙設計一個東西,你等一下來接她去城西別墅,那裡安靜。”
下午,沈時鑰在房間畫了幾幅圖,都不滿意,最後直接扔了手上的設計平板,還是在紙上畫比較有感覺。
吃飯的時候沈時鑰都是嫣兒吧唧,宋鈺和周哥都看出來,周哥心直口快地問:“外甥女,你怎麼了?我們明天去爬山吧!”
周哥在沒有人的時候,會跟著工作室的人叫沈時鑰外甥女,這樣覺得親切一點。
沈時鑰耷著眼皮,扒拉了一口飯才說:“我沒有設計靈感了,設計出來的東西太垃圾了。”
隔了這麼多年了,沈時鑰也不知道自己的設計是什麼水平,對現在人的審美一無所知,這對自己來說就是一個全新的陌生的領域。
已經找不回當初的感覺了。
不知道自己跟著古榮學,是自己的立意被推翻,還是古榮的思想自己無法接受。
周哥舉著筷子,想要安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