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陸洲要打電話準備錢的時候,門被人推開了,來了一群人。
酒店的經理親自帶著人,推著一車的清淡食物進來。
剛剛突然接到對面酒吧經理的電話,問沈小姐住哪一個房間,還把自己問得一愣。
都是在一條街上混的,誰還沒有一點背景呀!自家酒店背靠大樹,對面的酒吧也不是等閒之輩。
酒吧經理環視了一週,先和墨謹誠點點頭,後往前跨了兩步,來到沈時鑰的面前。
“沈小姐,這是兩百萬!”
精英模樣的酒吧經理,彎腰恭敬地遞上一張銀行卡,把在場的都震驚到了。
陸洲的電話還是沒有打出去,他仔仔細細地瞧著酒吧經理,嘀咕著:“這也不是那天的那個人?”
那天那個自稱是鑰銘老闆的人,雖然沒有去證實,但想來誰也沒有那麼傻,弄一個這麼容易就戳破的謊言。
鑰銘的玉瑤不好查,但鑰銘的總裁卻是好查。
那這位又是誰,是沈時鑰請過來的戲搭子,演得還挺逼真的。
何潔看看這些人,心裡面有些發怵,可還是不相信這些人真的會為了沈時鑰拿出兩百萬。
她偷偷看了一眼墨睿,發問:“這裡面真的有兩百萬,不要是一張空卡,不是有人請你過來裝大款吧?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
沈時鑰伸出兩個手指頭夾住卡,下一秒直接砸在墨睿的臉上:“給你,不要再來煩我,若這分手費都給了,你還死纏爛打,那我真的不介意開一場釋出會。”
她偏頭看突然將凌厲的目光掃向何潔:“還有你,不要惹我,要不然你不會有好果子吃,你和墨睿滾床單的影片,我也有。”
何潔被嚇得褪了臉色,手指緊緊地捏住衣角,安慰自己,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的。
才說了幾句話,沈時鑰就咳了起來,似乎要把肺都咳出來。
酒吧經理趕緊倒了一杯水遞過去,面露擔憂:“我還是送你去一趟醫院,做一個檢查。”
墨睿才發現了沈時鑰是真的要和自己分手,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有一身的反骨,還是擰不正的那種。
見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墨睿只能把頭抬起來,故作清高:“好,沈時鑰,我與你從此一刀兩斷,你不要後悔。”
如果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定會後悔。
和自己交往大半年,可惜還不知道自己是睿鑫地產的繼承人,虧她給自己租公寓,自己非常期待她知道的那一天。
冷靜下來的何潔既不相信這錢是沈時鑰的,也不相信是這些人給她的。
於是,她還是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你這錢恐怕是來歷不明吧,據我所知,你在鑰銘做實習生一個月工資也就幾千塊,你自己根本不可能有這麼多錢。”
說完還意有所指看向墨謹誠,肯定是她把自己賣給這些人了。
酒吧經理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甩何潔的臉上:“我是對面酒吧經理,這錢是我給的,你想要怎麼樣?”
這一個個是要翻了天不成,她開著那麼大一家酒吧,在他們的嘴巴里,就是拿不出這兩百萬來的人。
何潔被抽翻在地,捂著半邊紅腫的臉,看向墨睿:“你看看,是她先不要臉,你還相信她真的是乾淨的嗎?”
墨謹誠撥了一顆潤喉糖,遞到沈時鑰的嘴邊吩咐著:“陸洲,把錢打給他,把房間裡的監控複製一份給他,把人都請出去。”
“是!”
墨睿這分手費是收定了,誰叫他嘴賤腦子還笨,到現在都看不清楚,這裡誰才是核心。
陸洲才不會親自動手,遞了一個眼神給酒店經理,讓他來處理。
酒店經理立刻趕人:“你們都給我出去,以後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