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永遠都是,我們只能做朋友。
覺得這氣氛有點壓得自己喘不上氣來,沈時鑰就直接往外面走,覺得要是再晚一步,自己就會不顧一切衝過去,指著墨謹誠的心,為五年前的自己討一個說法。
墨謹誠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沈時鑰的背影,他要留住她的心,如果心不住了,自己也不需要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
幾個高層面面相覷,都低下頭去,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今天早上不宜工作,應該在家裡睡覺。
陸洲也聽說墨謹誠來公司了,在下電梯的時候,看到一個女人從墨謹誠的辦公室出來,沒有看清楚面容,那人就進了電梯,一副趕緊逃離案發現場的感覺。
“墨謹誠這是幹什麼了?移情別戀了?終於不等沈小姐了?”
也應該放下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比沈時鑰更加冷血無情的女人,墨謹誠為他照顧她的老師,人家,朋友,她呢,這麼多年了,一個電話都沒問一聲。
正在陸洲為墨謹誠抱不平的時候,高層就被墨謹誠趕了出來。
“陸總,您終於來了!”
“怎麼了?我剛剛好像看到一個女人從這裡下去,誰啊?”
幾個人立刻往緊閉的辦公室看了一眼,又貼著陸洲說:“那女孩說自己是小三好和情人。”
哪裡有這麼囂張的小三,那麼給言總甩臉色,剛剛好像就對哪一句話不滿意,就直接一聲不吭地走了,就算是正妻也要在外面給自己男人面子。
墨謹誠哪裡來的情人,母的都沒有一個能夠近身半米的,更加不談小三上位的情景。
另外一個男人表情驚恐:“關鍵是,墨少自己說,那是他女朋友,然後那姑娘就氣走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言總沒有女朋友都下去工作吧!不要整天八卦,他非常討厭拿不出業績的管理者,不想要被炒,趕緊走!”
陸洲根本就不相信墨謹誠會承認一個女人是他女朋友,五年前的沈時鑰也只是朋友而已。
陸洲推門進去,看到墨謹誠站在陽臺上吸菸,看著他那孤獨的身影,就知道那個人就是在哐自己。
慢慢走了過去,陸洲也點了一根菸:“沈氏集團的問題非常大,不是砸錢進去的問題,是房地產行業發展趨勢的問題,現在的人口下降,人都沒有,誰還買房子,有的一個人有幾套房……”
在這樣趨勢下,沈氏集團想要逆風翻盤,恐怕有難度。
現在做房地產投資的,哪個不是虧得血本無歸。
所以,陸洲就煽風點火:“乾脆也不管了,反正沈氏集團我們也沒有投多少錢,體育館的合作,我們根本就沒有賺錢。”
“不管了!”
“啊?”
陸洲一時間無法相信自己真的說動了墨謹誠,他還答應了這麼快。
陸洲吐了一口煙,又開始挽救墨謹誠心灰意冷的心:“其實沈氏集團還是有潛力的,你如果還是放不下她,還這樣等著,那你還是要投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