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敝寺主持懷疑此事另有蹊蹺。”
“恐未必是因為那位僧人冒犯了‘嫿貴妃’,而是其他不可對人言的緣故,便假託冒犯‘嫿貴妃’之名,治那僧人之罪,並牽連我等諸多佛子。”
頓了頓,那僧人又繼續道:“不過,敝寺主持也言若傳聞中那位僧人冒犯‘嫿貴妃’屬實的話,那麼也有可能是那位‘嫿貴妃’有什麼問題,被那位僧人所察覺,是以才有‘冒犯’之舉。”
“當然,這些皆為敝寺主持的揣測之言,真實情況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聽完那僧人的話,李長風沉吟片刻,忽然看向了那名八品宗師,沉聲道:“不知施主對此可有何相告的?”
見李長風詢問,那名八品宗師張了張嘴,哭喪著臉道:“聖僧,小人不過就是一鷹犬爾,如何能知曉這等緊要之事的具體根由,小人所知的也與這位小師父方才所言的傳聞大差不離。”
“其他的,小人真的不知啊!懇求聖僧寬宏大量,饒過小人吧,小人一切所行之事,皆是聽從國師與大法師之令……”
那八品宗師哀求起來。
那些僧人聞言卻是紛紛對其怒目而視,咬牙切齒道:“聖僧,切不可饒過這等心狠手辣之輩!”
“是啊,聖僧有所不知,這些國師府的鷹犬爪牙不知殘害了多少佛子,便是我等的許多師兄弟,皆慘死於他們之手。”
“懇請聖僧將這些兇殘爪牙伏誅,以正天理!”
“懇請聖僧伏誅這些爪牙……”
一時間,那幾名僧人紛紛跪在了李長風面前。
李長風看了看他們,又掃過那名八品宗師以及其他被禁錮的一干人等,搖搖頭,道:“也罷,爾等雖非邪魔,但卻一個個煞氣纏身,業障不淺,怕是手上都沒少沾染無辜生命。”
“貧僧雖為出家之人,本該慈悲為懷,不枉造殺孽。然則,佛亦有怒目之舉,貧僧若是對爾等罪孽滿身之輩慈悲,那便是對更多無辜之人的不慈悲。”
“爾等,且去吧……”
那名八品宗師聞言,頓時一陣惶恐,悽聲哀嚎道:“聖僧饒命,聖僧饒命啊……”
然而,李長風卻根本不予理會,只是揚手一揮,一股磅礴的佛力湧出。
頃刻間,那名八品宗師以及其他那十幾名同樣被禁錮的一干人紛紛眼睛一瞪,瞬間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