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加爾這才心驚膽戰地說:“然後就跟他們打起來了。”
“你為了那個垃圾給你的戒指跟自己人打起來了?”
“你思維那麼跳躍真的沒問題嗎,這算是哪門子的跳躍性等價互換?”
“嘖。”
“總的來說,我這算是防衛過當,對吧?”
凱撒睜開眼,他坐起來了些,單手撐著腦袋趴在浴池邊,拖長了聲音緩緩地問:“想說什麼?”
“想說,要是要吃鞭子,那三個垃圾也不能便宜了他們啊。”
“當然。”
“還要比我多。”
“準了。”
“照巴基爾說的,我大概有機會見識到九尾貓皮鞭了?”
“恩,根據船上規矩,在進行戰爭的時候船員私鬥,每人三十鞭,主動挑釁的外加十五鞭……介於你是我個人奴隸,還有官職,地位特殊,給你開個後門少吃五鞭,這五鞭記賬上了。”
“你親自來執行?”
“你變態?想讓我親自來抽你?”
“啊,一想著你能在我身上留下點什麼,就情不自禁地興奮了起來。”
“果然是變態。”
“……”
“想留下點什麼,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麥加爾一愣,他抬起頭,透過浴桶中熱水蒸騰的白色水汽後,他看見男人懶洋洋地靠在浴池邊,麥加爾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聽見他的聲音,以無比正常的語氣說——
“還記得我曾經說過的嗎?等你來我的船上,我可以親自為你刺青。”
第二天早上,狂風暴雨。麥加爾裹著凱撒那床昂貴的毯子睡得吧唧吧唧的,就露出一個纏著繃帶毛茸茸的腦袋。當凱撒用完早餐回到船長室,前者這才懶洋洋地睜開眼睛,瞅了他一眼,打了個呵欠,將毯子往上掀了掀。
真和寵物似的。船長大人上前,毫不留情地一把掀開毯子,伸出大手,啪地一下非常殘忍地在麥加爾白花花的肚皮上拍了一下。
麥加爾:“啊!”
“起來了?”凱撒挑起眉。
“是啊。就像我昨天起來了和前天起來了一樣。”
“德語見長。”
“是啊。要來麼麼噠個麼?”
“滾。燒退了?”
“是啊。活蹦亂跳,可以拿去宰了。”
凱撒勾起唇角,揚起下巴露出一個居高零下的笑容:“今天確實是處刑的日子,做好準備了?”
“是……沒有。”麥加爾震驚地說,“我腦袋上的傷還沒好呢,你說話稍稍大聲點都能震得我傷口疼!別說傷口了,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往那一趴你就會發現你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將準備好的衣服劈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