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就要哭,賴地打滾捨不得我走,眼淚都掛在眼角了,嚇死個人……個性,也蠻單純的。”
“啊,看來我們說的大概不是一個人。”雷克面癱著臉打斷麥加爾,臉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寫著自己宣佈放棄對話。
“所以最後他怎麼答應放你走?”勾起一邊唇角,男人淡淡地問,可惜笑意卻沒有到達那雙琥珀色瞳眸的眼底。
“……我說以後會去找他。”麥加爾說,“……當然,如果你批准的話。”
凱撒冷笑:“我當然不會批准。”
……簡單直接粗暴,不愧是我麥加爾看上的男人,果然狂霸拽。
“只是個小孩而已,他說他上船當海盜都是被逼的。”連續幾十個小時沒休息過的黑髮年輕人打了個呵欠,有些心不在焉地說,“可能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那是個瘋子,離他遠點,少給我惹麻煩。”凱撒哼了一聲,皺起眉,“還好長得只是有些起眼並不算漂亮,不然不知道還要給我惹多少事才算完。”
……這種突如其來又顯得完全順理成章的人身攻擊是怎麼回事?誰不好看啊媽了個蛋,老子勉強也算得上是……清秀吧!……至少比你這一船的糙漢子清秀,呸!
抬起頭正準備說些什麼,忽然呯地一聲巨響,在麥加爾原本放置右手的地方,筆直筆直地、深深地插著一把雪亮的匕首。
“幹什……!!!!!!”
在看清楚匕首上那十幾顆閃亮的貓眼石後,麥加爾嗷了一聲,屁滾尿流地撲上去把那把匕首從桌子上拔了出來,“鬼殺!”黑髮年輕人淚流滿面地從臭著臉的男人手中接過刀鞘,將匕首放回刀鞘中,噁心巴拉地用臉蹭了蹭,“我的心肝小寶貝!”
“再弄丟,就跟它一起沉海陪葬好了。”看不下去地撇開臉,男人面不改色地哼了聲,長腿一伸踹了面前這抱著匕首哼哼唧唧個沒完的變態漁夫一腳,“明天週五,滾回雷克的船上去,少在這礙老子的眼,看著你就眼睛疼。”
……
第二天,作為被敵方捕獲的熊孩子的一員,麥加爾被罰擦洗甲板。
這是一項簡單又枯燥的工作——將海水打上來——潑在甲板上——用專門的木刷子死命地刷——刷乾淨了——一個水手噔噔噔走過——十幾個擦洗甲板的熊孩子對著那個留下一串泥巴腳印的水手背影狂罵——然後將海水打上來——潑在甲板上……
唯一的樂趣就是學會各種新鮮的罵人詞彙和八卦。
“聽說這一次去西班牙,我們船長是有意想要和西班牙的皇室見面。”
“咦,真的呀?( ⊙ o ⊙)”
“真的啊真的啊!”
“可是船長想要幹什麼呢?我的老天爺,你說那些皇室不會騙船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