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別人聽他講道理,只有別人服從的份兒,他誰的話都不聽。
“行,你說,我聽。”沈逸塵一邊動作一邊說,根本停不下來。
尤染染本想跟他講道理,可是被他弄得暈頭轉向,還說什麼,最後就是搖擺,一起搖擺!
夜色漸濃,酒店另一個房間,沈逸飛坐在床頭抽菸,年輕男人正在數錢,“二少,以後有這樣的好事,記得找我。”
“滾……”
“二少,你確定,不做就讓我走?”那年輕男人有些不敢相信。
沈逸飛吐出一口煙,不耐煩地說,“讓你滾,哪兒那麼囉嗦。”
那年輕男人確定自己沒有聽錯,拿著錢立馬離開了酒店房間,沈逸飛拿出手機,看著手機螢幕上,那個坐在樹下看書的女子,靜如處子,動如脫兔,說的應該是她吧。
從小到大,只要他喜歡的,沈逸塵都會讓給他,因為他是哥哥。
只有尤染染,沈逸塵告訴沈逸飛,他喜歡她,且勢在必得。
沈逸飛說:“逸塵,尤染染是個刺頭,要不讓給我吧。”
“哥,別的我都能讓你,但是她,誰也不讓。”沈逸塵第一次對沈逸飛說不,沈逸飛本以為他只是三分熱度,誰知他一愛就是三年。
尤染染走了以後,沈逸塵便醉生夢死,成天在外面喝的爛醉如泥,但他身邊卻一個女人都沒有。
他可以逢場作戲,一起拼酒,一起跳舞一起瘋,但是從來沒有跟哪個女人發生點什麼。
有一次,他跟一個女人去了酒店,但什麼都沒有發生,事後那個女人便在外面說,沈三少那方面不行。
沈逸飛也曾問過沈逸塵,那晚,他和那個女人在酒店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逸塵說,那個女人親他那兒,他都沒有強烈的反應,不是那個人,就是不行,除了尤染染,他對其他女人都不舉。
是的,尤染染也許不會相信,但是沈逸塵卻是真的如此,他今生就認定尤染染,非尤染染不可了。
沈逸飛掐滅手上的煙,穿上外套,離開了酒店。
這一夜,尤染染不知天上人間,整個人就在柔軟的棉花上,又像是在雲端,沉沉浮浮,飄來飄去,拋高再拋高。
快天亮的時候,沈逸塵終於累了,疲憊地趴在她身邊,沉沉睡去。
“叮鈴鈴。”手機鬧鈴響了,該起床上班了,尤染染揉了揉痠痛的眼睛,掙扎著下地,腳就像踩在棉花上,一點兒力氣也沒有。
她掙扎著起身,腿一軟,滑到了地毯上。
“老婆,你去哪兒?”沈逸塵輕喚一聲。
“誰是你老婆,不許亂叫。”尤染染瞪了一眼讓他全身無力的罪魁禍首。
沈逸塵笑著從床上坐了起來,拍拍自己的俊臉,頓時感覺清醒了不少。
“你在地上幹嘛?”沈逸塵見尤染染光著身子坐在上。
“你還有臉問,腿發軟。”尤染染沒好氣地說。
沈逸塵笑了起來,起身上地,上前將她打橫抱起,進了浴室。
在沈逸塵的幫助下,尤染染簡單沖洗了一下身上,洗完澡,精神恢復了不少。
換好衣服,沈逸塵便開車送她去醫院了,“感覺怎麼樣,要不要請假休息一天?”
“又請假,我感冒已經請過兩天假,再請,醫院就要把我辭退了。”尤染染激動地說。
“我不是心疼你嗎?”在沈逸塵看來,尤染染上不上班都無所謂,他有的是錢,還養不起她嗎?
但是他非常瞭解尤染染,她不喜歡依靠別人,她希望得到別人認可,所以,即便心疼,還是在上班前,將她送到了醫院。
路上經過肯德基,買了早餐,讓她在車上吃了。
“我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