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果然大多都是當天在灞橋那裡和他一起遊玩的。
這時一個背對著苟參的人還自顧的辯解:“什麼人高馬大的?就你杜子夏是被逼的啊?我也是啊,你瞧瞧我,我和那些真正人高馬大的有多少區別,就說那個衛士令,他足足有九尺高,人家都能將我摔出未央宮,他說的那什麼八石的弓,我看也就是給他量身打造的……”
“可是衛士令好像沒有競賽的資格吧?”
這個叫杜子夏的這會看到苟參對著自己問好,也不和同伴糾纏了,對著苟參舉手作揖道:“幸會啊幸會,某。長安杜欽杜子夏,自從灞水一別壯士,如今能在未央宮相見,幸甚。”
聽到杜欽這樣說話。他身邊的人都回頭看苟參。苟參再次的回禮,對著杜欽身邊的幾個人同時的作揖。這些人也有認出苟參的,嘴裡頓時都呼著:“有禮。”
“某,苟參,見過幾位。”
當天沒有看仔細。這會苟參才發現這個叫杜欽的原來有一隻眼有些問題,總是擠著,因此一隻眼大,一隻眼就小,怪不得他當時在灞河用小帽子遮擋著自己的眼睛,原來是遮醜。
杜欽的一隻眼睛確實有疾病,他平時非常在意別人對待自己的態度。這會看苟參舉止有禮,絲毫不因為自己身體的殘疾而輕視自己,加上早先就對苟參有些念念不忘,這會就生出了好感。
“哈哈。原來是苟參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當天在灞河與苟兄匆匆而別,如今竟然一起能到金馬門複選,可見就是有緣。”
剛才這個杜欽就說朱博虎背熊腰的,這會又說苟參“苟兄”,這苟兄和狗熊諧音,苟參也不以為意,對著大家一笑,杜欽就走了過來,指著自己的幾個同伴說:“容杜欽介紹,這位玉樹臨風的是谷永穀子雲、這位風^流俊逸的是劉歆劉子駿、那個超然度外的是揚雄揚子云、哦,還有那一個個頭最高慨然四顧的叫杜鄴,不過他的表字同我一樣,也叫子夏,他是大個子子夏,我是小子夏,哈哈。”
“他們都是衝著烏孫公主來的,而唯獨我是想做護羌校尉的,嘻嘻。”
杜欽看起來很是風趣,他一邊給苟參做著介紹,苟參就再次的一一作禮問候。
苟參一聽杜欽說這些人的名字,臉上一副仰慕的模樣,說道:“某苟參,至今無有表字,慚愧,乃潁川郡穎水人氏,如今適逢烏孫公主選夫婿,就不自量力的參賽了。”
“苟參此來不為奪魁,但歷練爾,諸位卓爾不凡,剛才能與眾位才俊一起,三生有幸!”
杜欽一聽,臉上嬉笑:“嘻嘻,其實苟兄和我想的一樣,就是來看看熱鬧,長長見識,如果不是這個烏孫公主,你我哪有時機能在未央宮說話敘舊?可見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的。”
苟參一副灑脫的樣子,可是劉歆和其他的幾個心裡俱都驚詫,幾人裡面年紀最大的揚雄對著苟參問:“請教……閣下可是……從前做過,穎水縣縣令的那個……苟,苟參?”
揚雄說話有些吃力,斷斷續續的,好像有口吃,苟參點頭答應:“承蒙子云兄掛念,不才正是苟參。”
劉歆聽了就恍然:“原來真是縣令當面,閣下在潁川郡所為,劉子駿有所知曉,真是失禮了。”
劉歆說著又是對著苟參一鞠躬,谷永就問:“不是說閣下曾經為金馬門待詔,不知,為何和我們一起……”
苟參淡然的笑:“苟參犯了錯,被天子貶謫了。”
杜欽幾個其實在灞河的時候認出了楊惲後,就猜測打探苟參是誰了,這會見到苟參對個人曾經的遭遇十分坦然,沒有一點的迴避,心裡更是高看這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年,就呵呵一笑說:“玉經琢磨多成器,劍拔沉埋便倚天,凡事往復,不可思量,依我看,苟兄不做金馬門待詔是正常的,何須侷限,那必然就是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