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味深長地看著他:"你應該知道,通靈閣那頭銀鱗異獸的反應很不尋常。"
蕭天皓心中一動。果然,組織對這件事格外關注。那頭異獸在見到他時確實表現異常,但更反常的是組織的態度。按理說,這種事情不該這麼快驚動血手尊者。
"那是通靈閣的手筆,與我何干?"他故意說道。
"是嗎?"玄衣長老冷笑一聲,"那你體內的源力波動,又該如何解釋?"
說話間,一股恐怖的源力威壓籠罩下來。那是屬於徽靈境巔峰強者的氣勢,如山如嶽,令人窒息。在這種壓力下,任何異常的源力波動都會被清晰地捕捉到。
蠻三郎悶哼一聲,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體內的兇靈之力在這種壓力下變得極不穩定,彷彿隨時可能失控。
然而蕭天皓卻巋然不動,體內的源力平穩流轉,沒有絲毫異常波動。這種表現本身就極不尋常——一個角靈境後期的修士,在面對徽靈境巔峰的威壓時,不應該如此從容。
"看來,你確實與眾不同。"玄衣長老意味深長地說道。他揮了揮手,六名執事瞬間形成一個包圍圈,源力陣法悄然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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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皓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四周。這個陣法頗為巧妙,不僅能困住人,更能隔絕外界的源力感應。一旦啟動,內部發生的任何事都不會被外人察覺。
"玄衣長老這是何意?"他故作不解地問道,同時暗中調集體內源力。既然對方已經起了疑心,那麼接下來必然會有更嚴厲的試探。
"沒什麼。"玄衣長老淡淡地說,"只是尊者有些問題要問你。具體是什麼,等見了面就知道了。"
說著,他伸手一揮,一道銀色符籙憑空出現。那符籙上隱隱有異獸虛影浮現,散發出一種令人心悸的氣息。
蠻三郎瞳孔一縮。這種符籙他再熟悉不過——當年在他身上實驗時,就是用類似的東西引動體內的兇靈之力。
"大哥"他緊張地看向蕭天皓。
蕭天皓卻神色自若。透過玉簡的記載,他已經明白了組織的一些手段。這種引動兇靈之力的符籙,正是用來試探特殊體質者的工具之一。
"勞煩玄衣長老了。"他平靜地說道,彷彿真的只是去見血手尊者那麼簡單。
玄衣長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不愧是被看中的人選,這份沉穩確實非同一般。
"走吧。"他轉身領路,袖中的銀色符籙若隱若現。
蕭天皓跟上,臉上依舊平靜。他知道,這不過是試探的開始。接下來在前往血手尊者的路上,恐怕還有更多的考驗在等著他。
而這,或許正是他等待已久的機會。
"等等!"蠻三郎突然開口,"我也去!"
玄衣長老轉頭看他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屑:"你留在這裡。兇靈改造人的失敗品,沒資格參與接下來的事。"
蠻三郎臉色一白,右臂上的印記劇烈閃爍。那個"失敗品"的稱呼,刺痛了他最深的傷口。
"蠻三郎。"蕭天皓突然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種特殊的力量,"你在這裡等我。記住,無論發生什麼,都按我們說好的做。"
蠻三郎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們確實早有約定,一旦發生意外,就按照預定的計劃行事。
"是,大哥。"他強忍著翻湧的情緒,躬身行禮。
蕭天皓點點頭,跟著玄衣長老走出密室。經過蠻三郎身邊時,他的手指微不可察地一動,一縷若有若無的源力沒入蠻三郎體內。
那是一個訊號,也是一個承諾。
待他們的身影消失,蠻三郎立刻閉上眼睛,開始調動體內的源力。他知道,一場驚天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