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上也僅此一顆。”
水穆蘭修眉輕輕一蹙,旋即舒展,溫婉的問道:“那門主的意思?”
“水大小姐如此聰慧之人,豈會不懂我這話中的意思?”清清含笑的回望著她。
從踏足這巴蜀山莊起,這每一個安排,每一段對話,都讓清清知道,這藍月金子第一人也非表面看來的那般除了金子都是渣子,而是相當的聰慧。
“門主的話如此深奧,讓穆蘭如何能懂。”水穆蘭款款坐下,垂下的眼眸,抬起,對上清清投射過來的縈笑目光。
“水大小姐,這便是能救你夫君霍紀寧的神藥。”清清從腰帶中取出了木錦盒,放在桌上。
水穆蘭望著那看似普通的錦盒,略略一垂眸,說道:“門主,有什麼話就說吧,不必與穆蘭拐彎抹角。”
“水大小姐果然是個爽快人。”清清笑著說,“要藥,便要以你巴蜀山莊名下所有的金礦山作為交換的條件。”
水穆蘭臉上的溫婉笑容,頓時消失,她猛地從椅子上站起,目光沉凝犀利地看向清清那張仍是帶笑的臉,冷聲道:“白門主,你這胃口也太大了點,我巴蜀山莊所有的金礦山,你就不怕把你這胃給撐破了。”
“水大小姐會生氣,白某來此就能想到。”清清淡淡的一笑,水穆蘭會如此的惱怒是必然的。
“那白門主是明知會令我勃然,也毅然提出了要求。看來白門主今日前來,並非單單是為了送藥,而是明擺著來奪我巴蜀山莊的金礦山。”
水穆蘭不鈍,既然也不愚,清清如此直白的話,她豈會聽不出裡面的意思。
“說奪水大小姐有些誇大了。”清清說著,從椅子上起身,她走至廳中央,看向水穆蘭,又道:“白某豈會做出匪類之舉。”
“哼,就算不是匪類,可白門主也已有了匪類之心,想我水穆蘭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如今夫君病了,這巴蜀山莊除了金子,也沒別的東西了。門主根本就有恃無恐。”
水穆蘭言辭鋒利的反譏著清清的話,“想我何其的天真,從昨日接到門主的拜帖,就一直在準備,如何回報門主這送藥的恩情。雖說一座七里山為條件,可若是夫君的病當真是好了,穆蘭又豈會吝嗇那些身外物。”
“水大小姐為人宅心仁厚,這在嘉木城,我早有聽聞,說起水大小姐,這嘉木城中百姓,誰不道一句好。”清清睇著那一臉盛怒的水穆蘭,眼底一絲狡黠閃過。
“我是好是壞,不需要門主來說,門主這樣獅子大開口,穆蘭豈能答應。”水穆蘭臉色沉鬱的看向清清,喝道:“看來這藥也只能讓白門主白送一趟了,請回。”
清清摸摸鼻子,瞟了眼赫憐祁,赫憐祁倒是淡定自若,清閒的自顧自喝茶。
“若是我說,我以這顆神藥加上伏牛山的地契呢?”清清的話緩緩而出,目光笑意不減的看向臉色驟然一變的水穆蘭。
水穆蘭臉色略顯蒼白的看向清清,那本是自定的她,現在眼底竟似閃過一片的慌亂,就連那兩唇都在微微地顫抖著,“你說什麼?”
“神藥加上伏牛山的地契,與水大小姐換你巴蜀山莊所有的金礦山。這樣的條件,水大小姐又覺得意下如何?”清清笑眯著雙眼,毫不吝嗇的再次說道。
“為什麼。。。。。。”水穆蘭身子微微地晃動了下,“為什麼你會有伏牛山的地契?”
“這發生的過的事,又怎可能永遠當沒發生過。這天下間沒有秘密是永遠能成為秘密的。水大小姐覺得我這話可對?”水穆蘭的神色變化,讓清清更為確定了那塊伏牛山果然是塊寶地啊,可惜這世上知道的又能有幾人?
“呵呵。。。。。。呵呵。。。。。。”水穆蘭瞧著清清那一臉的鎮定,她忽然笑了,眉眼間皆是嘲諷的笑意,她蠕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