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減的則是上限。

荊雄現在，其實已經相信了楚河的話，一首《將進酒》足以說明一切。

這可是比《山坡羊。秦州懷古》更加可怕的提升文氣上限的戰詩，就算傳出去可以提升自身氣運，但也沒有誰捨得如此一首強大的戰詩輕易被外人知曉。

一個四品巔峰的文士，若是得到這樣一首戰詩，領悟透徹，甚至可以提升數倍文氣，能與五品初期大學士抗衡。

他跟著又坦言道：“就算是為兄，對潛淵你有著相當認知，都很難相信這《山坡羊。秦州懷古》和《將進酒》是你所作。”

“鄭玄師尊，怕是更不會相信。因此，即使師尊真的借用了你的戰詞，也不會懼怕與你上問心臺分個明白。”

“若是師尊不敢上問心臺，定會遭天下人質疑，使得氣運消減。”

說到這裡，他又是遲疑起來，咬牙說道：“潛淵，為兄相信，師尊不是這樣的人。其中怕是有什麼誤會，說不定是鄭為師尊無意中洩露了這詞，被外人得知，外人誤會是師尊所作而已。”

“為兄還是會親自到益州一趟，親自詢問師尊其中緣由，若是……真如外人傳言一樣，為兄……”

楚河目光炯炯的看著荊雄：“那就如何？”

荊雄臉色突然變得堅毅起來：“為兄會設法讓你上問心臺，分個真偽，若真是師尊竊取你的戰詞，荊某就與師尊恩斷義絕，從此不再聯絡。”

楚河也想不到荊雄會說出這樣的話，這跟斷絕父子關係沒有什麼兩樣，而且也不是嘴上說說那麼簡單，說反目成仇都不過分。

不管荊雄私自傳揚《山坡羊。秦州懷古》有何不對，這話一出，楚河也無法再怪罪荊雄了。

畢竟他當初是對荊雄說《山坡羊。秦州懷古》為異人所作，荊雄將戰詞傳出去，沒有太大的不是，楚河也沒有說過異人不許戰詞外傳。

而一首戰詞，能提升戰力，傳揚天下的話，對天下文者，甚至武者來說，都有極大好處。

戰詩戰詞的威力，不是自能作用在自身，大部分戰詩戰詞歌賦等，可以加持在其他武者身上，提升武者戰力。

對上位者來說，是支援戰詩戰詞傳揚，因為，他們知道，妖族才是人族的最大敵人，提升人族整體力量，對他們是有好處的。

只要他們牢牢把持最根本的經典聖言的力量，如儒家四書六經，玄門雙書雙經，還有其他聖賢經典，就不怕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

畢竟戰詩戰詞更多的是輔佐作用，底子越好的人，得到的助力越大，就算戰詩戰詞傳揚出去，都不可能動搖他們的地位。

當然，只要戰詩戰詞的作者不願傳揚出去，其他人就算知道，也不大會私自洩露。

荊雄現在充其量就是一個不知者不罪，話說到這個份上，楚河也不好繼續追究，只是點點頭：“既然這樣，那潛淵就等著荊兄的訊息！”

隨後，楚河告辭離去。

荊雄也是收拾行裝，匆匆忙趕赴益州。

回到秦州學府，楚河自是靜下心來，苦心修行。

兩個月時間轉瞬即逝，楚河這兩個月的時間，實力也是有了極大的提升，學府的基礎訓練書冊，還真的有著極大的作用。

雖然沒有正式修煉天玄真典，但楚河的實力，也比兩個月前，足足提升了三分之一多。

這實力，說的是屬性，戰力的提升，甚至達到了五成之巨，畢竟隨著破浪劍法和追風錘法的熟練，對戰力的提升是異常的明顯。

祝老夫子對楚河也沒有任何保留。

這兩個月時間，基本上將三國常用的三千個字都教導給楚河了，而且，已經開始教授楚河相關的文道著作。

這文道著作，當然不可能是儒家的四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