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南宮離忽然由朝前回來了,迎面而來,看見他站在這裡發呆。
“父王。”他本能的張開眼眸,叫他。
“在這兒等父王嗎?進去吧。”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他肩膀一拍,他已經長大了,足有父王這樣高了。
“父王,我想出宮。”南宮笑忽然如是的說。
南宮離一怔,道:“出宮?做什麼?”
“我已經長大了,我是南君王,也應該出宮獨居了。”他如是的說,南宮離一怔。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讓他單獨而居,疑惑,道:“怎麼會忽然這樣想?”似又有所悟,道:“父王明白了,你長大了,是想成家了吧,倒是父王的疏忽了。”
南宮笑聞言立刻道:“不是的,父王,兒臣只是想獨居一府。”
“哦?在皇宮不好嗎?”南宮離眸子沉吟,拳頭放在了唇邊,作沉思狀。
“父王,皇宮很好,但是,我已經長大了,總是要離開皇宮的。”
“這件事情,讓父王好好想一想,父王還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會離開。”南宮離如是的說。
“是。”南宮笑應下,行禮,退去。
南宮離望著這一抹轉身而去的身影,不知道他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這個要求未免太突然了。
轉身,走了進去,坐於案前。
沉吟,南宮笑想搬出皇宮擇府獨居,雖然說這樣做也沒有什麼不妥的,但……
眸子微生沉,忽然看到案上的書,伸手拿起,掀開,一怔。
裡面的信所夾的已經不是原來的書頁,想必是已經被人看過了。
這信裡本沒有什麼,難道,他還能由這信裡看出什麼端倪不成?
這封信本就是刻意留下的,當初洛兒也問起過,他撒謊燒了,實際上他一直留著。
留這封信自然是有著他自己的用意,這用意自然是想有一天用在南宮笑的身上,但他希望這一天不會來到,也永遠用不上,可無意之中,他還是看了這封信的吧。
一個人靜靜的沉吟,忽然沉聲喊句:“傳淩統領進見。”
“是。”外面傳來宮女的應聲。
凌風在不久之後便被傳了過來。
“凌風,你親自去盯著南君王,如果他還想出宮的話,不要跟丟了,看一看他都和什麼人會面,不要被他發現了。”
凌風聞言心裡一怔,隨之應下:“是。”
對於南宮離的命令,他從來都是無條件執行的,原因,他不必知道。
一切,正如南宮離所猜想的那樣,南宮笑在由他這裡離開後就又出宮了。
他是南君王,由於南宮離並沒有親自去交待不許他出宮,所以他還是順利的出宮了。
畢竟是南宮離,揣摸人的心思他向來是高手,對人的一言一行也向來是觀察入尾。
在知道南宮笑忽然說要出宮獨居,在知道這封信被他看到過後,他心裡自就有了自己的看法。
這個孩子,從來不會心血來潮做一件事情的,他認識的南宮笑,是一個沉穩而老練的人,這與他的明媚性格也許有些不符,但事實上他就是如此。
這些年來他雖然極力給他溫暖,但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內心實際上沒有表面的那樣陽光。
他有著自己的聰明才智,這一點他一直都知道。
他不像南宮澤,錯了會說我錯了。
於他來說,即使是錯了,也要想辦法把這錯的變成對的。
這並不是說南宮澤就是一個多麼誠實的人,相反,這孩子也很陰暗。
在父王母后的面前他也表現得很乖,如果父母說他這樣做是錯的,他就會認錯,但認過錯後改不改正是另一回事。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