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將我攔下是何用意?”
“蕭寒,你不過是煉氣四重的弟子,資質平平無奇。本來就應該讓你在門內當雜役我手頭有一份材料需要淬鍊,你就當了這雜役,幫我淬鍊一下材料如何?反正我陸正也不會虧待你,到時候你受到別人欺負了,報上我陸正的名號,保你無事”蕭寒對面一位長相可憎,可滿臉倨傲的年輕弟子鼻孔朝天,哼哼說道。
“哼——”蕭寒冷哼一聲,就想離去,他面前這位陸正,仗著自己兄弟是門內的精英弟子,一向喜歡欺壓其他內門弟子。
而且蕭寒在這內門確實是卑微的存在,既沒有實力,又沒有勢力。想成為太乙玄門內門弟子,實力必須達到煉氣六重,偶爾有煉氣四五重的內門弟子,都是門內高層的徒子徒孫。
陸正見蕭寒漠視他的存在,感到臉上無光,心中怒起:“給我站住你這狗咋種。仗著是二長老帶進門的,就無法無天了。充其量不過是一隻喪家之犬,整個村子都被滅了,怎麼就你一個人逃了出來資質還那麼差,還不如死在那九殺魔宗的魔頭手下,省得浪費我們玄宗的修行資源。”
陸正這麼一說,趨炎附勢,依附在他身旁的宵小們也聒噪起來。
“沒錯,你就是狗咋種。”
“狗咋種,別白白浪費我們的修行資源。”
……
“你不過是二長老帶進來的山民野種,讓你幹雜役,是我們陸師兄看的起你。”
“狗咋種,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蕭寒停了下來,緊緊的捏住了拳頭,眼中怒火洶湧燃燒,緊繃著臉,牙齒咬的咯咯直響,脖頸額頭青筋一根根往外凸起。
他本來是太乙玄門附近一個村莊裡的山民,從小就是孤兒,靠著鄉鄰們的救濟才活了下來,十幾年吃的是百家飯,穿的是百家衣。
苦熬了十幾年終於出頭了,想好好報答好心的鄉鄰們。
誰知道,整個村子在太乙玄門二長老和一位九殺魔宗的魔頭打鬥中,化為一片血海。要不是蕭寒正巧進了山裡打獵,恐怕也要死於非命。太乙玄門二長老見他孤苦,加上村子劫難始於他與九殺魔宗魔頭的打鬥,就將他安排再太乙玄門內門修行。
蕭寒雖身懷金木靈根,可是資質一般,加上二長老受傷閉關,無人照應,拼命修煉了四年,也不過是煉氣四重的修為。
在這內門中,受盡白眼與嘲諷。
原本像陸正這種背後有勢力的內門惡霸,蕭寒是一概不理,畢竟是同門,欺壓蕭寒的內門弟子也不會做過頭,可今天這陸正的言語,實在是可惡之極。蕭寒一向冷靜,可今天是動了真火,只想把陸正斬了。
蕭寒站定,死死的盯著陸正。
陸正一副得意模樣,還想嘲諷幾句。
蕭寒突然暴起,袖袍一甩,一道青光亮起,傳來一聲飛劍疾馳的呼嘯聲響,那道青光朝陸正射去。
“啊~~”陸正慘叫一聲,他那裡知道蕭寒會當眾偷襲,居然忘記祭出自己的法寶,嚇得往後一個踉蹌。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此刻,依附陸正的幾人見陸正吃了這麼一個大虧,紛紛叫罵起來,一口一個狗咋種,一口一個廢物。
“狗咋種,給你臉不要臉。作死啊”
“快跪下給陸師兄磕頭賠罪。”
“咋種,你知道陸師兄是誰?”
陸正是誰?他是門內精英弟子的親弟弟,加上本身修為也不弱,平時盡在內門欺壓實力不強,沒有靠山的內門弟子。
如今在如此多內門弟子面前,丟了大臉,他又怎麼會善罷甘休。吃了如此一個大虧,而且還是被自己口中的“狗咋種”嚇得,心中更是平添了一口惡氣。
陸正回過神來後,眼中閃現出惡毒光芒,惡狠狠道:“不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