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們。
誰知道,整個村子在太乙玄門二長老和一位九殺魔宗的魔頭打鬥中,化為一片血海。要不是蕭寒正巧進了山裡打獵,恐怕也要死於非命。太乙玄門二長老見他孤苦,加上村子劫難始於他與九殺魔宗魔頭的打鬥,就將他安排再太乙玄門內門修行。
蕭寒雖身懷金木靈根,可是資質一般,加上二長老受傷閉關,無人照應,拼命修煉了四年,也不過是煉氣四重的修為。
在這內門中,受盡白眼與嘲諷。
原本像陸正這種背後有勢力的內門惡霸,蕭寒是一概不理,畢竟是同門,欺壓蕭寒的內門弟子也不會做過頭,可今天這陸正的言語,實在是可惡之極。蕭寒一向冷靜,可今天是動了真火,只想把陸正斬了。
蕭寒站定,死死的盯著陸正。
陸正一副得意模樣,還想嘲諷幾句。
蕭寒突然暴起,袖袍一甩,一道青光亮起,傳來一聲飛劍疾馳的呼嘯聲響,那道青光朝陸正射去。
“啊~~”陸正慘叫一聲,他那裡知道蕭寒會當眾偷襲,居然忘記祭出自己的法寶,嚇得往後一個踉蹌。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此刻,依附陸正的幾人見陸正吃了這麼一個大虧,紛紛叫罵起來,一口一個狗咋種,一口一個廢物。
“狗咋種,給你臉不要臉。作死啊”
“快跪下給陸師兄磕頭賠罪。”
“咋種,你知道陸師兄是誰?”
陸正是誰?他是門內精英弟子的親弟弟,加上本身修為也不弱,平時盡在內門欺壓實力不強,沒有靠山的內門弟子。
如今在如此多內門弟子面前,丟了大臉,他又怎麼會善罷甘休。吃了如此一個大虧,而且還是被自己口中的“狗咋種”嚇得,心中更是平添了一口惡氣。
陸正回過神來後,眼中閃現出惡毒光芒,惡狠狠道:“不要以為學了一點法術,就很厲害了,狗咋種永遠是狗咋種。你要是識相,就馬上跪下向我磕頭認錯,大喊三聲‘我是狗咋種’,要是不承認自己是狗咋種,那三天後,我們血鬥場見到時候,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陸正居然向蕭寒發出來血鬥邀戰。
圍觀的太乙玄門弟子一聽,頓時譁然一片,陸正真是欺人太甚。
“太無恥了,這不是欺負蕭寒嘛?”
“陸正,你還是不是太乙玄門的弟子,怎地如此霸道?”
“欺辱人家,現在又要置人家於死地,內門惡霸”
“通通給我閉嘴。”陸正掃了四周同門一眼,狠狠罵道,隨即又朝蕭寒道,“狗咋種,你是跪還是不跪?”
血鬥場,是太乙玄門制定的一個解決門內弟子生死仇怨的規定。是解決門派內生死仇敵,增強門派凝聚力,戰鬥力的一種極其有效的方式。
一般同門是不會上血鬥場的,除非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按照規定,蕭寒完全可以拒絕陸正的邀戰,不過這份屈辱,就將永遠伴隨他的修煉生涯,更嚴重一點,心念不通達,恐怕這一生,修為都難以提升一分一毫。
蕭寒被怎麼一激,心中反而冷靜了起來,片刻後,眼睛一眯,望著陸正,堅定道:“你要戰,我便與你戰,到時候看看,到底誰才是浪費我們玄宗修行資源的狗咋種”
此言一出,圍觀的內門弟子再次一片譁然,蕭寒不過煉氣四重修為,身上更是沒有厲害法寶,只有一件下品法器。而陸正是煉氣七重修為,加上有精英弟子做靠山,手裡還有上品法器。蕭寒偷襲殺死陸正,倒是很有可能,光明正大的比鬥,不是自己找死嘛?
煉氣,築基,金丹,元嬰,每一境界都有十重天。蕭寒煉氣四重,陸正煉氣七重,堂堂正正比鬥,蕭寒當然不是陸正對手。
陸正見蕭寒接下這份血鬥邀戰,臉上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