侈套房,不知道為什麼,這裡似乎比幾個月前更加具有說不出的品質些。
想來,不是這裡變了。
而是我早已不似當初啊。
這裡的人和物,都不曾改變。
不想去洗澡,甚至我走進時都有些小心翼翼,換上鞋,熱水洗了把臉,然後習慣性的拿起淋浴花灑衝了下腳。
至此,我就躺在床上,什麼也不想的,緩緩睡去。
次日一大早,甚至天都還沒亮,我被電話鈴聲吵醒。
是蘇鮮的,我很奇怪,這麼早打電話給我幹啥,難不成她是一晚上沒休息嗎!
“快下來,你不是說今天一大早的飛機嗎,我送你過去。”
“哈?”
我看了眼手機螢幕,才四點半,要不要這麼早啊。
再說了,我還沒買票,因為現在也不是節假日高峰期,根本不用著急。
我不理解,也很奇怪,蘇鮮這是不睡覺嗎,這麼早!
現在外面天那麼冷,她也是神人,不怕冷的啊。
我有些迷糊,穿上衣服的同時,看了眼窗臺外邊,果然路邊停了一輛黑色的賓士大G。
我無語,沒有辦法,收拾好了東西,背上包,直接下樓。
依舊是那位前臺小姑娘,我與之簡單的打完招呼,便朝著前邊走去。
路過酒店門口依舊停著的那輛黑色邁巴赫時,我發現有一絲不同,比昨晚來的時候,車像是清洗過,很乾淨。
停留了稍許,我聽到了蘇鮮催促鳴笛聲。
一路小跑著,然後直接坐進了副駕。
“這麼早,你是不睡覺嗎?”
“我都還沒那麼著急回去呢,你這倒好,一個電話,把我剛才所有美夢都搞沒了。”
“你不怕冷嗎,現在外面零下幾十幾度的天,你也是真可以。”
“既然趕我走,那就走吧,我也好早點回去。”
我此刻的情緒狀態不至於生氣,但因為和蘇鮮的關係比較熟悉,我一番吐槽,不為其他,也不想表達任何意思,就是想說兩句,讓自己好受點。
結果,我說了一堆,蘇鮮直接開車,沒有搭理我。
很奇怪,讓我覺得蘇鮮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剛想開口關切的問一下,身後忽然傳來了無比熟悉卻又有那麼一絲陌生的聲音。
“是我讓鮮兒來的。”
回頭看去,除了她,不可能是任何人。
“咳咳……”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羽絨服,帶著白色圍巾,如果不是此刻為了說話,讓我看清她的樣子,特意摘下了帽子,我差點都有些沒認出來。
她的樣子很憔悴,感覺比高鐵上見到時,不太一樣。
似乎病了,鼻子微紅,且眼睛不似尋常明亮。
甚至說話聲和氣息都有些嘶啞以及異常。
很顯然,是感冒了。
我很關心她的狀態,甚至我都想拿出我包裡帶的感冒藥給她,然後剛才臨走前,我還特意接了一杯熱水。
可以的話,我都想給她。
“你感冒了?”
思緒劃過,我還是關切的問了出來。
“嗯,有一點,快好了。”
如此,她的聲音落下時,我直接不再猶豫的將包裡準備自己熱手的杯子遞給她。
她看了看我,一句話沒說,伸出有些看起來凍紅的手,接過了我遞來的熱水杯。
“謝謝。”
“吃感冒藥了嗎!”
見此,我又問。
“來的時候吃了,今天回去的時候再吃。”
這樣的話語出口,我沒有直接行動,而是稍微又問道:‘我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