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引起了廣大網友的關注。
z採購了一大批空調和冰箱捐了出去,又一次博了一個慈善企業的好名聲。
梁晚鶯劃動手機, 翻看了完整報導,臉上的表情複雜。
最終,她嘆了口氣,按下了頂端的息屏鍵,將目光投向了窗外。
即便是地鐵裡,也經常可以看到z打的廣告。
這個知名度和影響力,跟謝譯橋是分不開的。
即便是在他的父輩手裡,z已經非常有名了,但是遠沒有現在這樣的盛況。
週末, 謝譯橋忙完手裡的工作以後, 給梁晚鶯打了個電話。
幾天不聯絡, 她又變成了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聲音疏離而客氣。
「謝先生,您有什麼事嗎?」
「我們不是約好了參觀我的圖書館嗎?」
「我今天有事,去不了了。」
聽著她冷冰冰的話,謝譯橋揚了揚眉,「這是怎麼了?突然又變得這麼冷漠,梁小姐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梁晚鶯沉默兩秒,又開口道:「那天的那個吻只是個意外,我們就當從沒發生過吧。」
「哦?你還是第一個佔了我便宜就跑的女人。」
「是你主動……親我的,怎麼叫我佔你便宜?」
「所以,梁小姐玩弄了我的感情,還不想負責,是這個意思嗎?」
「我可沒有!你別耍無賴。」
「那就是要對我負責的意思?」
梁晚鶯被他繞暈了,「什麼負責不負責的,是你不經我同意就……就吻我的,我不用你負責,也不會對你負責。」
「好吧,」謝譯橋並不特別在意,「你當然有權利反悔,但是為了補償我受傷的心靈,你今天得陪我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
「等下會有司機來接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對了,」結束通話電話前他又特意囑咐道,「不要穿裙子。」
「?」
梁晚鶯隨便收拾了一下,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謝譯橋的司機就來到了她的小區。
「我們要去哪啊?」
「去城南。」
「去那裡做什麼?」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謝總只說讓我將您送到那裡。」
「好吧。」
驅車行駛了大約四十分鐘,到了目的地。
梁晚鶯從車上下來。
這是一片開闊的空地,在她不遠處有一架黑綠相間的迷彩色直升機。
謝譯橋站在直升機前面,跟旁邊的人正交談著什麼。
他今天穿了一雙黑色的馬丁靴和酷帥的工裝長褲,雙腿更顯得修長而筆直,在這開闊的空地,風將他的髮絲吹起,露出明朗精緻的五官。
專業的跳傘裝備,直升飛機,無一不顯示了他要做什麼。
看到她以後,謝譯橋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要不要坐飛機,跟我一起跳?」
梁晚鶯飛快搖頭,「我不要……我可玩不了這個。」
滑翔和跳傘比,兩者相差太多,前者還比較輕鬆愉悅,後者就是純純腎上腺刺激了。
男人指尖敲了下頭頂的頭盔,「你知道嗎?跳傘的時候,會給你一種忘記一切煩惱,大腦和身心都被風灌滿的感覺,所有的空虛與迷茫都要隨風而逝般暢快。」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語調微低,彷彿一個虔誠的基督徒再向她佈道,極富感染力。
「相信我,就嘗試一下,我會完完整整地把你帶回地面的,如何?」
梁晚鶯又被他說服了。
最終,還是被謝譯橋連哄帶騙地拐上了飛機。